南宫知凝和南宫主君妃楼季氏母女俩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司徒九悦拿起酒杯,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会,众人都面面相觑。
见气氛不对的皇甫主君当了和事佬,他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看着众人道:“大厅之内不要说些有的没的。好了好了,继续唱歌跳舞,吃吃喝喝吧。”
听见让继续唱歌跳舞,乐人们才又动了起来。不过一曲还没有完成,司徒九悦就一口喝了杯子里面的佳酿。
司徒讌恩嘴角死死地抿着。皇甫嵩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皇甫储君妃拉住了。皇甫嵩才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不过小脸还是气鼓鼓的。
其他人见司徒九悦和司徒氏的人都默不作声,又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了起来。
“听说学院里,有的多喊他野种,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一看就是个不守妇道的。”
“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就是一个野孩子。”
“这样的野孩子怎么配当少君啊。”
司徒九怿眼神变的凶狠,他刚想拍桌而起,就被司徒九恪给按了下来。
司徒九怿怒气冲冲的道:“哥哥,拿拉着我做什么,没听见他们说的有多难听吗?这得多伤讌恩的心啊!”
司徒九恪不急不缓的吃了一口肉,还兴致勃勃的看着美人跳舞,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冰冷无比:“着什么急,九悦是能忍气吞声的主?好戏还在后头呢。等着吧,用不着你逞能了。”
司徒九怿只能怒气冲冲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司徒九悦拉着司徒讌恩的手,只感觉司徒讌恩的手变的冰冷无比。司徒九悦蹙了蹙眉,担忧的看着司徒讌恩,司徒讌恩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司徒九悦安抚的拍了拍儿子的手。
司徒九悦面无表情的看着美人们说:“行了,都先别跳了,下去。”
美人们不敢继续唱歌跳舞,只能面面相觑,却迟迟不动。
司徒九悦语气加重了一些:“怎么,本君的话不管用。”
美人们不敢再留,赶紧离开了。其他人也都低着头,七世族的人则看着司徒九悦。
司徒九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来喝了,见她不说话,刚刚还在讨论的那几个人更加的摸不着头脑。
司徒九悦看着下面的人道:“谁说本君的儿子是野孩子?他是没族人了还是没有母君了。恩?”轻轻一个字却让刚刚讨论的人瞬间汗流浃背。
荆南主君道:“司徒主君不要道听旁说,是谁没长脑子,敢到处造谣生事?”
楼季堰心虚的低着头。
司徒九悦笑了笑,但是眼神是冰冷的,她常年战场厮杀,这一刻她身上的杀气也露了出来:“本君这儿子是本君的嫡子,和他父亲是谁有什么关系?反正没有人能取代我儿子的身份地位。他就是我司徒九悦未来的继承人。还有我儿子不是野孩子,他有父亲。”
司徒讌恩手还是凉凉的,司徒九悦一边捂着一边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人:“本君的儿子值得拥有全天下最好的东西,不要说区区一个少君之位了,只要他想,本君都能满足。”几位主君一惊,司徒九悦的言外之意他们听出来了。司徒九悦继续道:“以后本君再听见什么不中听的话,本君不介意拔了他的舌头。司徒讌恩这个名字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他叫盛安少君。”
南宫知凝母女眼神闪过阴毒。
这个时候楼季主君道:“盛安少君这个好听,一听就是一个有福之人的称谓。”
“对对对。”
“有福之人啊。”
其他人纷纷附和着。
很快大厅里恢复了热闹,但是去都各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