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一夜,司徒讌恩的气息稳定了不少。司徒九悦摸了摸司徒讌恩的额头,已经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热了,她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不敢放心,大夫可是说了的,他只有在今天中午之前醒过来才行,可是现在还是没有一点儿要醒的感觉,怎么能不让她担心呢。
言初走了进来,看着司徒九悦坐在地上,蹙了蹙眉,眼神中带着担心,又看了看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司徒讌恩,眼神中带着心疼和不忍。
言初道:“君上,您已经一个晚上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您下去休息一会儿吧,属下守在这里,等着少君醒过来。”
司徒九悦摇了摇头:“不用了,本君亲自守着,看不见讌恩醒过来,本君怎么能放心。”想到她一天晚上都没有看见了华亭,司徒九悦转头看了看言初道:“对了,华亭呢?怎么一个晚上都没有见到华亭,华亭做什么去了?”
言初看了看现在还跪在门口的华亭,又对着司徒九悦道:“华亭犯了看顾不力的罪,害少君落了湖,现在正跪在门口等主君处罚。”顿了顿又道:“据说华亭昨天也下去救少君了。现在已经跪了一个晚上了,湿衣服都还没有换下来,看起来也是受了寒的,现在脸色已经变的苍白了。”
司徒九悦蹙了蹙眉道:“自己孩子怎么样,自己还能不清楚,行了,等讌恩醒过来再说,先让华亭回去休息休息,再给她请个大夫瞧瞧。”顿了顿又道:“等一下你亲自去一趟,看看昨天讌恩落水的地方可有什么不妥?”
言初眼神变了变,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司徒九悦又回头看着司徒讌恩,眼神中带着心疼和愧疚,她拉起讌恩的手,搓了搓司徒讌恩的手在旁边说:“儿子啊,你可得醒过来啊,没有你,母君怎么活啊?你一定要醒过来,母君知道,我的讌恩是最棒的,一定能够醒过来的,加油儿子。等你醒过来了,母君就让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儿子。”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落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司徒讌恩的手背上。
一大早的南宫知凝就来看了,她被言初拦在了门口。
南宫知凝蹙了蹙眉,不满的看着言初道:“怎么?本妃不能进去看看讌恩吗?”
言初面无表情的道:“主君不希望有人进去打扰少君,还望君妃能谅解。”
南宫知凝温柔的笑了笑:“理解,本妃也是做母亲的,怎么能不理解呢。”顿了顿又道:“不过讌恩如何了,有没有醒过来了。”眼神带着紧张。
言初摇摇头:“还未。”
南宫知凝刚刚的紧张的眼神一下子变了,眼神中似乎还带着兴奋。言初蹙了蹙眉。
南宫知凝让秀兰把东西给了言初:“本妃没有什么好东西,这棵百年灵芝是偶然得到的,就给讌恩补补身子,既然讌恩和没有醒过来,本妃也就不打扰了。”
言初把东西收下了,看着南宫知凝离开。
今天早上已经来过好几个人了,老君司徒岿和皇甫琳两人来的很早,只不过都没有进去打扰。她们现在正等在花厅里,与她们同来的还有司徒九憓。
接到休息的司徒九恪和司徒九怿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