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天过去了,司徒九悦和司徒讌恩母子两人早早的就去城门口等人了。
恰好这一日,楼季长琴也要外出。他远远的就看见了一身浅紫色风铃花罗锦长裙的司徒九悦和一身黯纹鲛绡的司徒讌恩。
他下了马,朝母子两人走去,庆安跟在后面。
楼季长琴朝司徒九悦行了一个下臣礼:“长琴参见司徒主君。”
司徒讌恩和楼季长琴相互见了礼。
司徒九悦点点头:“长琴少君不必多礼,少君这是要出城?”
见他后面的侍卫牵着马,司徒九悦就问了出来。
楼季长琴点点头:“不知君上和少君一大早在这里是做什么?”
司徒九悦转身看向了城外:“等两个人罢了。”
楼季长琴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噢,是何等尊贵的身份,还要君上亲自等着。”
司徒九悦:“不过是故人,既然是故人,那本君等一等也是应该吧。毕竟他们也不辞百里来了咱们六安城,作为东道主岂有不尽兴之理。”
楼季长琴一只手背在后面,今日他穿了一身月牙白长袍。
楼季长琴点点头,浅浅一笑,他如玉浅笑:“君上说的有理。”又见司徒讌恩翘首以盼的样子,不禁更加好奇。
司徒九悦:“长琴少君既要出城,还早些去罢,莫要耽误了行程。”
楼季长琴看了看城外,太阳虽然还没有出来,但是一看今日又是一个艳阳天了:“这天气倒也是怪的很,好久不下雨了。那长琴就先告辞了。”
说完看了一眼司徒九悦,朝她行了一个礼就离开了。
见他离开,司徒讌恩的眉头一皱。
司徒九悦:“怎么,对他有意见?”
司徒讌恩摇摇头:“没有,只不过感觉他看母君的眼神有点奇怪?”
司徒九悦愣了愣,看着楼季长琴打马离开的背影:“奇怪?有什么奇怪的?本君怎么没有看出来。”
司徒讌恩:“儿子看不出什么意思,不过总归是不会对我们不利。”
司徒九悦勾了勾嘴角:“你小小年纪就知道那些人对我们有利,哪些人对我们不利了。儿子啊,你要不要这么聪明啊。”
司徒讌恩无奈叹了一口气道:“唉,儿子这么聪明还不是随了你和我那个便宜父亲了。没办法啊,娘生爹给的。聪明这种事情啊,天生的。”
司徒九悦只感觉眼前几只乌鸦飞过:……
司徒九悦:“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自恋了。”这么两个字还拉长了尾音。
司徒讌恩转身看了一眼司徒九悦,嘴角微微上扬:“母君说过我的父亲应该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淑人君子。所有,儿子一定是遗传了母君。”
司徒九悦撇了撇嘴:“你母君我从来不自恋。”
说完,母子两人就上了城楼。城楼高大,可以一清二楚的看见城内情况。
不多时,就看见了两匹骏马奔驰而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带刀侍卫。
司徒讌恩:“母君,你说那四个人,是不是叔叔和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