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羊很过分,一只前羊腿搭在了那人的肩膀上,两人凑的很近,额准确的来说是一人一羊凑的很近,未羊因为喝多了,大舌头不知道再说着些什么,反正对面那人眼神迷离的不停点头,就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见了面一样。
眼看着天热已经很晚了,穆谭过去将未羊拉起来,说道:
“太晚了,该走了。”
未羊用自己的羊腿把穆谭推开大着舌头说道:
“别,别动我,我和我兄弟还没喝尽心呢,你,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上道,一边去。”
相比于未羊的不着调,司马运筹好太多了,虽然他也没少喝,但是一直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喝酒,也不做出格的事儿,也不乱说话。
送酒那人身后的随从也有点看不下去了,一人一羊在这里称兄道弟,把酒言欢,实在是不雅,那随从说道:
“少爷天色不早了,咱们得回去了。”
“一边去,少爷今天高兴。”那男子说道:“晚点儿回去。”
“您回去的太晚了会被老爷发现的,老爷会生气的。”那随从接着道。
听到那随从说的老爷,那青年瞬间清醒了一半,急忙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抱拳说道:
“羊兄,今日未能尽兴,咱们有缘再会,家里面老爷子管教的严,我得回去了,实在抱歉,告辞。”
说着那人便走了,临走时说道:
“这桌客人的钱,也算我的。”
说罢,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未羊看着离去的男子,急急忙忙,跌跌撞撞的就要去追。穆谭急忙把未羊抱住,说道:
“别追了,见着美女也没见你这样,今天怎么了。”
“兄,兄弟,有缘再会。”未羊说了这么一句便醉死过去了。
司马运筹比之前进去这家酒馆安静了许多,喝完最后一杯酒,站起身来说道:
“我们也走吧,今天酒喝的太多,得赶紧休息。”
“那那他怎么办。”
穆谭指着地上已经完全不省人事的未羊问道。
“你扛着。”
司马运筹已经出了酒馆,声音从外面传回来。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一家客栈的屋子里传出来一声悲惨的羊叫。仔细看去,原来是未羊和穆谭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就这样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两人才累倒在地。
此时司马运筹也闻声过来,看着一人一羊把这屋子折腾成不像样,问道:
“怎么了,你们遇到敌人了?”
“没有,这臭小子怎么在我屋里。”未羊一脸嫌弃的看着穆谭。
“我都和你说过很多遍了,人家客栈不给羊专门开一间房间,人都不让你进来,我好说歹说才把你带进来的。”穆谭也无奈了,没想到未羊的洁癖那么重。
“客官客官,怎么了。”
此时客栈的小二也过来了,看着地上的未羊诧异的问道:
“客官,您昨晚不是说这是一只死羊么,您怕它放外面丢了,我才同意你带进来的,它是一只活的我怎么和老板交代呀。”
“滚,你才死了呢。”
未羊听了小二的话,直接一脚把店小二踢了出去。
“不住了,换地方。”
大周王城内,未羊自己在前面走着,穆谭和司马运筹跟在后面。
“未羊,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我不那么做昨晚你就得露宿街头了。”
“本座何其尊贵,你竟然说本座是死羊。”
“好啦好啦,那下次我在带你去喝一次酒还不行吗。”
“哼,不行。”
未羊扬起头颅不屑道:
“一顿酒就想打发我,怎么可能,怎么也得两顿。”
听未羊这么说穆谭顺势说道:
“好,那就两顿。”
“哼,这还差不多。”
未羊小声嘀咕着。
“话说,你们昨天喝太多了,是不是忘了正事儿了。”
穆谭说道,想到昨天的事儿,穆谭就哭笑不得。
“非也,昨晚那人身份不一般,我从他嘴里打听到慕容心月的行踪了。”
司马运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在哪儿。”穆谭急忙问道。
“别急,估计咱们得回去了。”司马运筹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为什么。”穆谭不知道司马运筹会这么说。
“因为呀,过两天她会来这里,她来这里是和大周王朝的大太子订婚的。”
司马运筹慢悠悠的说道:
“人家快成了别人的准新娘了,咱们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