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的话,他们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蔡瑁走了之后,刘表想了想,唤来自己的亲信之人,让其以不经意的方式,将蔡瑁等人,要自己驱逐走娄中,甚至于是将娄中等人斩杀或者是绑缚起来,送给刘成的事情,透漏给娄中他们这些人知道……
很快,娄中等人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不由的为之大惊。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娄中等人,就已经急匆匆的来见的刘表。
过来与刘表诉说以往的交情,恳请刘表收留。
甚至于到了后来,娄中单膝跪地道:“若景升兄,真觉得我等乃是祸患,将招来麻烦的话,还请我兄将我等捆绑起来,送往益州,给那刘成。
以免给荆州,给我兄带来灾祸。”
这样的话,刘表如何能忍,立刻将娄中等人给扶起。
拉着娄中的手道:“文昌弟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刘表岂是胆小怕事之人?
岂能做出这等不义之举?
你等只管在这里安心住着,我看哪个人敢动你们!
过上一些时日,我就为文昌弟等人,安排上一些职位,开始在荆州这里做事情……”
闻听刘表此言,以娄中为首的一行人,感动的差点落泪。
这刘景升,实在是太仗义了!
送走娄中这些人离开之后,刘表的脸上,露出一些笑容来。
如此以来,娄中这些人,就一定会为自己所用了。
绝对不会倒向蔡瑁等荆州大族……
娄中等人,也长松了一口气。
他们还是有一些价值的。
经历了这一遭之后,他们今后在荆州这里立足就稳当了……
……
渤海郡。
出使了一趟益州的董昭董胖子,返回到了渤海郡袁绍身边。
在他离开的这段儿时间里,渤海郡这里发生了大事。
主要就是,袁绍暗地里派人前往辽西公孙瓒那里,向公孙瓒约定,两面夹击,共取冀州。
取得冀州之后,双方平分冀州。
公孙瓒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不由大喜。
对于冀州,他早就想要下手了。
只是那冀州牧韩馥,是袁绍家的门生故吏。
此时又隐隐以袁绍为首。
他担心自己动了韩馥之后,会遭到袁绍的反扑。
袁绍会跟韩馥联合起来,一起来攻伐他,将他所拥有的东西给打掉。
这时候忽然得到袁绍那边传来的消息,他自然欢喜。
这样的话,他就能够放手一搏了。
能够吃到眼馋许久的冀州!
不用再忌惮冀州牧韩馥会与袁绍一起打他。
当下,就立刻同意了袁绍的意思。
并同意了袁绍在战后平分冀州上的划分。
袁绍使者离开之后,长史关靖对公孙瓒道:“观袁绍对于冀州之地的划分,是将那些富饶之地,多数划分到他的手中,与主公的,多为贫瘠之地。
袁绍此人心怀叵测,行事不公,这是对主公的轻视。
主公要三思而行。”
公孙瓒点点头道:“袁绍的心思,岂能瞒得过我?
觉得自己出身大族,就想要多占一些。
在我这里讨便宜?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话说明袁绍那厮,是真的有心要与我联合,一起对韩馥动手。
他若是将富饶之地多数划分给我,我反倒是不放心了。
不会与其联手做这事情。”
听公孙瓒这样说,关靖稍微思索一下,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
当下就道:“主公所言极是。”
就不在这事情上多言。
而是开始与公孙瓒商议,如何出兵的事情……
一日之后,公孙瓒就开始召集手下将领,商议攻打冀州的事情。
两日之后,就有一些兵马开始调动,南下往冀州边地而去。
当然,所打的旗号并不是攻打冀州,而是要起兵再次讨董……
韩馥那里,自然有哨探。
得知辽西白马公孙伯圭的这一动向之后,立刻紧急向韩馥那里传递消息……
冀州牧韩馥,闻听这个消息之后,不由大惊。
对于公孙瓒,他是很怵的。
别看公孙瓒之前与刘皇叔对战,被揍得那样凄惨。
那主要是看对手是谁。
对上刘皇叔被打的那样凄惨,对上他韩馥,依旧会让他韩馥压力山大。
毕竟公孙瓒可是实打实打出来的,以往长年与北方异族对垒,将异族胖揍的不轻,压得对方抬不起来头。
他手下的辽西边军,是真的精锐。
此时,听到公孙瓒正在调动大军,朝着冀州边境移动,他瞬间就不好。
“这公孙瓒,打着讨董的旗号,调动兵马,准备南下,实际上,目标却是咱们冀州,想要将冀州获取到手中……”
有人出声如此对韩馥说道。
此人乃是韩馥的长史耿武。
“那依长史之意,如今之际,为之奈何?”
韩馥询问。
“自当尽起冀州之兵,进行防备。
那公孙瓒真敢厮杀,那就与其好好的厮杀上一场。
抵御公孙瓒的入侵。”
韩馥闻言,半晌无言。
随后摇头,显得忧心忡忡道:“那公孙瓒乃是名将,手下兵马极为精锐,真与其对战,只怕我等会不敌……”
耿武道:“那主公觉得,应该如何?”
韩馥摇头,忧心忡忡的道:“我也不知……”
耿武瞬间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的时候,一行人,一路急匆匆的来到冀州牧韩馥这里,见到了韩馥。
“……文节公,祸事了!
公孙瓒起兵了!
说是要起兵再度讨董,实际上打的确实文节公冀州的主意。
文节公可要小心防备,莫要着了那公孙瓒的道!”
出声之人,叫做荀谌。
此人出身颍川荀家,是荀彧的兄长,荀攸的叔叔,在袁绍手下做事情。
如今带着高干等人,前来给韩馥出谋划策。
其实这一次,郭图是想亲自来捞取这个功劳的。
只是他之前的时候,就已经从韩馥这里出走,投了袁绍。
这时候过来,只怕会起反效果。
所以就让同为颍川出身的荀谌来做这事情。
荀谌这话,正好挠到韩馥的痒痒处。
韩馥从昨天到今天,一直都在为这事情着急上火。
嘴角都急出了燎泡。
闻言连忙道:“友若可有妙策教我?”
荀谌见此,就已经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八分了。
当下就开口道:“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只怕文节公不肯这样做。”
“是何办法?友若只管说来。”
韩馥忙道。
荀谌道:“倒也简单,将冀州牧之位,让给本初公,让本初公,来做冀州牧。”
韩馥闻言,不由一愣,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荀谌:“友若这是为本初来谋求冀州牧来了?!”
荀谌面色不变,出声道:“论起宽厚仁义,能为天下豪杰所归附,文节公可比得上本初公?”
韩馥沉默一下,摇摇头:“比不上。”
荀谌又道:“临危不乱,遇事果断,智勇过人,文节公可能比得上本初?”
韩馥沉默一会儿,再度摇头:“比不上。”
荀谌又道:“袁家数世以来,广布恩德,使天下家家受惠,文节公可能比得上本初?”
韩馥的声音,变得更小:“比不上……”
自信心快被荀谌这灵魂三连问,为打击的差不多了。
荀谌面色严肃道:“本初公乃是当代之人杰,文节公在这三方面上,都比不过本初公,却又长期在他之上,长久下去,他安能服文节公?
况且,文节公本就是袁家的门生故吏,乃是受袁家恩惠之人。
此时公孙瓒起大军想要图谋冀州,本初公若是起兵,与其应和,两面夹击之下,文节公能否守住冀州?
文节公自己有能否活命?
家眷可能保全?”
一连串的反问,使得韩馥满头大汗。
“文节公乃是袁家门生故吏,之前结盟共同讨伐董卓,对本初公鼎力相助。
本初公宽仁,文节公让了冀州之后,本初岂能亏待文节公?
由本初公做了这冀州牧,量那公孙瓒不敢再觊觎冀州。
冀州,以及文节公的家小,不就因此而保全了吗?
文节公又有此让贤之名在,地位比泰山都要稳!”
就在韩馥准备点头答应之时,得到消息的骑都尉沮授匆匆赶来,进行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