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我不担心她,我只是觉得见死不救不是军人的作风!”
说到底还是担心啊。
季相思不拆穿陆沉,只是继续喂着他吃肉包:“阿沉要真这么担心老太太,那你吃完这个肉包就回去看看吧。”
陆沉表情凝重,一本正经的对季相思说:“媳妇儿,我说了,我这不是担心,我只是……”
“因为军人职责是吧?”
季相思把陆沉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陆沉一口吃掉肉包点头:“对!因为职责。”
“你重新回去看看老太太吧。”
陆沉郑重的点点头,在季相思脸上亲了一下,才重新找傅老太太去了。
他回到傅老太太摔倒的地方时,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他环顾一下四周,询问早铺老板:“老板,刚刚在你店不远处摔倒的老太太,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老板一边招呼客人,一边回答道:“你不久前刚走,后脚老太太的司机就把她送去了医院。”
陆沉在得知傅老太太被人送医院去后,总算是放心了,他对眼前的老板说了声谢谢,转身回到了医院。
季相思已经用过早饭了,她将属于陆沉那一份留了下来。
见他刚走一会儿就去而复返了,她笑着问他:“阿沉这么快就处理好老太太的事情了?”
“她被她的司机送来了医院,不需要我救了。”
这样挺好的,至少她的阿沉不需要用自己的热脸去贴老太太的冷屁股。
“既然老太太不需要你救了,那你就过来吃早饭吧。”
“好。”
饭后,陆沉陪季相思在医院吸了一会儿氧,便开着车带她出院回家了。
他媳妇儿不喜欢住医院,那他还是带她回去住。
等她接下来有需要的时候,在带她过来吸氧也是一样。
两人中午到的家属院,一回到家,傅母傅父一通嘘寒问暖。
“相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傅母问完,傅父又接着问:“相思以后要是不舒服,得立刻告诉我们,
不能忍着,要不然我们怕你忍太久,对你的身体和孩子们都不好。”
季相思笑着说了声知道了,便在陆沉的搀扶下去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还是家里待着舒服,在医院待着,她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对劲。
陆沉在季相思坐下后,开始为她按摩发肿的双腿。
突然想到什么,他对眼前的傅父说:
“爸,我今天买早饭的时候遇到了老太太,她被人撞的摔了一跤,现在在医院住院,你有空去看看她吧。”
老太太不想见到自己,那她自己的儿子,一定是想见的吧?
傅父在听说老太太住院后,脸上全是挥之不去的担忧:
“这好端端的咋就被人撞了?我这就去看看,媳妇儿,你留在家里照顾相思!”
傅母应了声,提醒傅父开车注意安全,才去到厨房把鸡汤盛出来递给了季相思。
“相思,喝碗鸡汤补补身体吧。”
季相思最近这段时间天天喝鸡汤,她现在一看见鸡汤就恶心。
“妈,这鸡汤我喝腻了,所以我能不喝吗?”
傅母听见季相思这样说,也不强迫她:“既然相思不想喝鸡汤了,那我们就不喝了,我去给你做点其他的补身体。”
季相思刚想说不用,陆沉就率先出声了:“妈,我媳妇儿再有两个月大概就要生了,
为了避免她肚子里的孩子太大,她怀起来难受,生起来要命,你这段时间别在给她补了,你就让她正常吃就行了。”
傅母看了一眼季相思高高隆起的腹部,她完全按照陆沉的吩咐做事:
“成,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给她补了,我去炒个菜,然后吃饭吧。”
“辛苦了妈。”
陆沉客气的说完,继续替季相思揉腿:“媳妇儿这腿有没有好点?”
“被你按摩一下好多了。”
陆沉看着怀孕这么辛苦的季相思,他真是恨不得替她怀。
“媳妇儿,我们就生这一胎,等这一胎生完,就再也不生了。”
她原本也没打算再继续生什么二胎了,一胎都三个了,还生啥二胎?
季相思抬起手放在自己腹部上,看见在自己肚子里又开始踹人的孩子们,她真是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奈。
被三个孩子同时踹的感觉,真是难受的不行。
只能说痛并快乐着。
……
此时,街上。
萧甜正在贴招聘告示。
现在店里的生意因为季相思拍电影,成为明星的关系,导致她们开的店天天爆火,
生意也好到不行。
所以人手不够的她,又开始贴告示招工了。
碰巧被盛宴开除的陆欢路过了潇甜的店,见她正在招聘工人,她主动上前应聘。
“老板,你这里是要请工人吗?你看我行吗?”
潇甜看了一眼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陆欢,她迟疑片刻的询问:“你的脸是……”
陆欢闻言,下意识的抬起手遮挡住了:“我的脸是不小心摔倒了摔出来的,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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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摔倒,才能把巴掌印给摔出来?她这一看就是被人打出来的。
“抱歉姑娘,我这家店不招关系复杂的人!所以你还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毕竟她怕自己招了眼前这个小姑娘,她复杂的关系,接下来给自己店里带来麻烦就不怎么好了,所以她还是另外去找工作吧。
她不能请她。
陆欢在被潇甜拒绝后,她直接开始委屈起来了。
“老板,你误会了,我的关系其实一点都不复杂。”
她背后的关系要真的不复杂,那她就不至于被人打成这样了。
“你说你关系不复杂,那你告诉我,你的脸是被谁打出来的?”
她被打成这样,要么拥有一个喜欢家暴的父亲,要么有一个喜欢家暴的丈夫。
而自己要是请了家暴男的妻子或者是女儿,他们天天过来闹腾,那她和相思这店还要不要开了?
所以哪怕这个小姑娘在怎么可怜,她都不会因为心软而请她的。
陆清欢被眼前的潇甜问住,她咬紧唇,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我的脸是被客人打出来的。”陆欢垂下眼眸,不敢不去潇甜的眼睛,因为她害怕从她的眼睛里看见对自己的鄙夷:
“我之前在盛宴做舞女,那里的客人总是对我动手动脚,我不愿意被他们碰,他们就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