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烧烤得配酒!”消失一段时间的李导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贵州水,“咱们,都来点。”
李导带着他的团队核心人员走了进来,未见人先闻声!
然后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陶森,诧异道,“你们这是……在对戏?”
齐夕正尴尬不知所措,一听李导的话,条件反射地伸手把陶森拉起来,“我教你就是,别随便规拜我,我怕折寿!”
那么高大一个男人,被她轻松拉起,毫不费力。
陶森一听,顿时欣喜若狂,又朗声道,“多谢师父!”
李导一行人觉得他们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奇怪。
随口夸赞,“陶森真是敬业,难怪那么红!”
“休闲时间都在想着对戏。”
“你不红谁红。”
李导的助手拿了几个玻璃杯,一人一杯倒好放到各人面前。
不愧是白酒中的极品,浓郁的酒香已经扑鼻而来,和空气中的烤肉香味相交融,齐夕不自觉地流出唾液,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啊。
“女士喝与不喝都随意,男士就不能推脱了,怎么都得来一点。”
“陶森赶紧过来,别躲在女人堆里。”
制片人过来不由分说,直接把他拉走。
“唉,我还有事要谈呢,别拉我!”
陶森不情不愿地跟着制片人走了,一边走还不忘回望齐夕,“师父,您等会儿,我还有事向您请教。”
实际上就是隔着两米的隔壁桌,陶森那模样还以为在生离死别。那里有一个大长桌,李导坐主桌,拉着他们团队的人坐着,一共八个人,加上陶森共九个,只有两个女副导,其他全是男性。桌上已经放着一箱贵州水,大家准备一醉方休。
齐夕见人走了,舒了口气。
郁鹿看着齐夕如释重负的样子,很不厚道地笑出声,“陶森的性质可执着了,你是真要教他?”
“不然呢?”齐夕一边等肉一边流口水,拿起南初烤好放在她面前的烤鱼,用筷子夹了一块放紧嘴巴,“嗯,真香。”
齐夕吞咽一口鲜嫩的鱼肉,小声地说,“对了,你的身体状况基本稳定了,我弄些安胎丸给你,后面的时间我就不陪你了。”
“回京吗?”
“对。”原本预计要一个星期,但郁鹿的恢复的速度比她预想的好,可能心情放松了缘故,整个状态都回来了,她也可以提前结束这边的行程。
“这么急着走!”郁鹿算算时间才四天,不由得揶揄道,“你是想我表哥了?”
“咳咳……”齐夕被她的话惊着了,呛得咳嗽起来。
“别激动。”郁鹿还贴心地给她递水,齐夕接过喝了一大口才缓过来,但郁鹿下一句话让她哭笑不得,“想就是想了,想男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更何况还是合法的男人。”
齐夕举手投降,“求您行行好,别说了,”
齐夕看着自己眼前的酒,有点跃跃欲试,酒香味勾人心魄,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想喝就喝,不过这种酒度数高,悠着点喝。”
郁鹿看着也眼馋,可惜肚子里有个小的,美酒跟她是没缘分了。
“嗯。”齐夕将酒杯放在唇边,轻轻啜饮了一小口。顿时,那浓郁的酒香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她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独特的味道。酒液顺着喉咙滑下,留下一阵温润的感觉。
齐夕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满足和愉悦的光芒。没忍住,又继续品尝一口,每一口都让她感受到了无尽的愉悦。
酒的度数高,但喝起并不感觉热辣,纯净温润的口感让人愈发欲罢不能。
隔壁桌很是热闹,像这样的聚餐,吃东西倒像是其次的,喝酒劝酒几乎成了餐桌的主流。齐夕自己感叹,餐饮的酒桌文化真是源远流长啊!
菜都还没上完,这一群人就已经喝起来,郁鹿不喝酒,但还是拿了杯饮料过去敬酒。圈里也讲究人脉,能不得罪就不得罪,郁鹿不喝,但也要拿出态度来敬导演和制片人是必要的。
齐夕其实挺能理解这些人,不管哪个朝代,应酬都是不可少的一项内容。帝王不仅在宫中宴饮群臣,达官贵人之间也是饮酒成风,她也曾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她好酒,喜欢小酌一杯,皇兄也是搜罗各地的美酒,总有送一份到她公主府,京都的黄米酒、关中的葡萄酒、扬州的雪酒,还有许多西域的马奶酒……
换个时空,美酒依旧有,只不过饮酒的心境是不同了。
齐夕有些恍惚,她好像许久未曾饮酒了,在这个时空,她还是第一次饮酒。
酒过三巡,一些酒量小的已经醉醺醺,郁鹿犯困,再三叮嘱齐夕不要贪杯,让南初照顾好她,然后就跟助理梅兰心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