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妮,你出息了,断联六天,谁都找不到你,祁书言找你找疯了,我找你找疯了。”宋皎皎将她扶起来了,红着眼眶骂她,“你到底在躲什么,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你不是宴妮吗,你怕过什么?”
宴妮没什么力气,想下床,又跌坐回去,“他怎么样了?”
宋皎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两个人都是疯子,“我以为你不知道他的事情,彻彻底底把自己封闭了呢。”
“他怎么样了?”宴妮垂着脑袋,再次询问。
“祁家的事情我不清楚,也是从媒体那里知道的。”宋皎皎顿了顿,放轻了声音,“生死不明。”
宴妮忽然想到什么,找到自己的手机,解锁,翻出祁书言的电话拨过去。
不在服务区。
她失了所有生气,像只濒死的蝴蝶,所有浓烈的,鲜艳的颜色都褪却,死气沉沉。
“皎皎。”宴妮捏着床沿,捏到骨节泛白,青筋显露,仿佛这样才能压抑住那剜心巨痛,“我和祁书言分手了,再不会有可能了。”
宋皎皎这时候并不想多问她,她分手,或者祁书言分手,现在都不重要,“你失踪六天,想做什么?现在,又想要做什么?”
宴妮抬头,眼尾红着,却无泪,“我想要见他。”
说了不见,说了不想。
可她还是想再见一面,至少确认,他是否安好,见一面就好,她不贪心。
“你们之间也不知道是谁困住了谁,宴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