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
“我也是。”
山腰冷,宴妮打了个喷嚏,“我们回车上看吧,把买的元宵吃了。”
祁书言就那样抱着她,将她抱到车边才放出来。
“你越来越幼稚了,都说男人爱上一个女人会变得很幼稚,阿言,你爱上我了。”
祁书言想说,早就爱上了,但还是决定不告诉她。
车里开了空调,很暖和。
宴妮吃甜的腻,就买了一份,她吃了三个,祁书言吃了七个。
两人嘴里都甜腻腻的,她起了坏心思,翻过中控台,又爬到他腿上。
祁书言圈紧她的腰,怕她掉下去,也怕她磕到。
还好车内空间够大,宴妮可以自由发挥。
她穿的裙子,一跨坐,全撩起来,腿上套着薄丝袜。
祁书言摸上去,冰凉。
他眉头一皱,刚想教训她,她凑上前,堵住了他的嘴。
祁书言最怕的,其实是她主动,他太容易因为她失控,什么都是,亲昵也是。
她的吻,是绵绵的,有糯米香,很甜,腻的他心口酸胀。
宴妮手攀上他的肩,缓慢的抱住他的脖子,发起自己的攻势。
女上,每次她都很有主权。
祁书言是薄唇,唇形很漂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