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书言将她抱的更紧,迈步,继续向上,他心都揪紧了,能看到她的伤口,知道她痛。
他比她更痛。
“祁书言,你现在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本。”封若芸将枪又指了过来,对准他怀里的人,“我知道你宝贝她,玩个游戏,说不定她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不然,她必死无疑,把她放下,跪在我面前。”
浪潮拍打着堤坝,溅起巨大的水花,落在祁书言背上,他弯了他的脊背。
“你想玩什么?”他将宴妮轻柔的放在石头上,让她半坐着,又狠狠捏她手臂上的软肉,要她更痛,维持清醒。
宴妮拽着他的衣服,在哭,眼眶里全是眼泪,“阿言,我害怕。”
“别怕。”祁书言伸手揩掉她泪水,将衣角从她手里扯走,“我不会让妮妮有事的。”
“快点!”封若芸等的不耐烦了,催促,“我不是来看你们伉俪情深的,快爬上来,到我面前跪下。”
祁书言再看宴妮一眼,用力的将她记住,刻在脑海,刻在心里。
站起身,他继续向上而去。
他会让封若芸知道,让他走到她面前,是她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封若芸也缓慢的站起身,枪口指着他,倏然诡魅一笑,“祁书言,你们只能活一个,你想她死,还是你死。”
“我死。”祁书言无比笃定,靠近她,速度很快。
“那你走过来,跪在我面前忏悔,道歉,我杀了你,放她一条生路。”封若芸眼底闪烁着诡异的兴奋,她兴奋的肾上腺素飙升,手都在颤抖,“快点,走过来吧。”
这样的报复方式,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