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嘴落在唇间,他深吸一口,感受那片刻的灼痛快感,很是让他舒心。
他轻笑着,将仅抽一口的香烟,按在那张遗像上,让玻璃烫出伤疤。
“谢天谢地,你终于死了。”
大不敬。
祁夫人看见眼前的场景,差点晕过去,“祁书言,你在做什么!”
“嫂嫂看不出来吗?”祁书言转身,幽深目光看向她,唇边笑意更深,“在送终呢。”
他步步逼近,走到祁夫人身边,语气森冷,“江莹枝,他死了,可不代表祁家的债就不用还了。”
祁夫人被他吓得后退,连站都要站不稳,那种感觉很无力,是发自内心地恐惧。
匆匆来,匆匆走,宾客们看了个热闹,小声的聚在一起议论。
祁嘉寒没想到祁书言来不是祭拜,而是羞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攥紧拳头,目光久久的停留在门口,外头,只剩漆黑夜色。
雨未停,但灯笼熄了。
——
宴妮厨艺进步很大,一个月时间,她照顾自己吃饭已经完全没问题了,只是味道一般。
茉莉一周来一次,给她炖些鸡汤鱼汤,都是补营养的汤品,她只能用钱来跟他划清距离。
也不知道是宝宝给她地动力,还是她自己真的看开,她现在状态很好,人也圆润了些。
晚春,镇上烟雨终于停歇,迎来春天最灿烂的时刻。
宴妮的小院里,开满鲜花。
她爱散步,早上散去买菜,傍晚逛逛河边,渐渐的,镇上的人都对她熟悉了。
小孩子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