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四合院里传出饭菜香味儿的时候,喜欢到处野的何雨水早回后院西厢房饭桌边守着了。今儿个,大家都坐上饭桌了,何雨水却连人影也没见出现。
何大清本就是自我本位的性子,自何雨水小嘴里说出“她是贾家女儿”这种话的时候,何大清就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宠溺、娇惯何雨水。
自那后,何大清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何雨水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种,以后给口饭吃养着就得了,等大了就把她打发走。加上他一早出门到轧钢厂上班,累了一天,哪有什么精力去过度关注何雨水,他见饭菜都上桌了,随口说道:“我们吃吧!这何雨水没心没肺的,浪费心力在她身上不值当。”
聋老太太自己的两个儿子,当年去打小本子后就没回来,她现在和老何家一起搭伙吃饭,心里早把何雨柱、何雨水当成了自家的后辈。她因为腿脚不利索,平时大都坐在后院凉亭里透风,老年人爱护自家孩子,通常就会念叨、嘴碎。有时候,她见到何雨水玩的太疯或者出去野太久,就会说教何雨水。
何雨水从小被何大清惯着,何雨柱以前也是时刻围着她转,她的性格早养成了以自我为中心。哪经得起聋老太太在哪里说教,她不是畏惧何大清的“父爱如山”,早还嘴聋老太太了。何雨水不敢对着聋老太太还嘴,可不影响她对聋老太太吹胡子瞪眼,再不就是完全无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知道:即使自己去关心何雨水,也是自讨没趣。所以,何大清一说开饭,她就慢悠悠的动起了筷子。
李翠兰自从和何大清搭伙过日子,两人的活干的越来越顺畅,她的心早安在了何家。她一辈子没生育过,心里把何雨柱、何雨水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她见何大清、聋老太太都吃上了,心里不由得焦急了起来。
“你们先吃着,我去院子里瞅瞅去。”李翠兰和饭桌上的何大清、聋老太太招呼了一声,就起身出去找何雨水了。
李翠兰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何雨水的人影,便找院子里有孩子的邻居打听,可惜,没一家的孩子知道何雨水的行踪。李翠兰忙活了半天,也没找到何雨水,心里就有了点气,对着何大清埋怨道:“大清,雨水不小了,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了。你得空的时候,给她联系下学校吧,这孩子上学了就收性子了,免得她在外疯的不见人影。”
“老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子家家的去什么学堂啊!不如你教她做做女红,学些女孩子该会的东西,免得她什么家里活都不会,嫁人了会被婆家看不起的。她敢不听你的,你给我往死里打。”何大清瞪着死鱼眼随口说道。
何大清一个旧社会过来的人,就连他唯一的儿子何雨柱也没上过几年学堂,早早就跟着他去大街上摆馒头摊了,他能想得到让何雨水去接受现代教育,才是怪事。
何家几个在家的大人,都以为何雨水在外玩疯了,忘记了回家吃晚饭的点,于是,没多大在意的先吃起来了晚饭来。
何雨柱下班到家,把丰泽园带回的两饭盒菜拿去西厢房灶间的时候,李翠兰焦急的和何雨柱讲道:“柱子,雨水从下午开始就没了人影,现在这个点了还没回家呢!”
何雨柱和何雨水可是已经打过一辈子的交道了,何雨水是什么性子的人,估计在老何家只有他最清楚了。他心想“说的好听点,这何雨水从小就有着一股子机灵劲,说的难听点就是自私自利的这么一个玩意。这何雨水平时喜欢多吃多占、整天想着吃零嘴的主,能不回家吃晚饭?”
何雨柱心里怀疑着,走到躺在床上的何大清旁边,不耐烦的讲道:“何大清,你心这么大吗?你老闺女都不见了,还不抓紧让院里几个大爷,安排人去找找。”
“柱子,小孩子贪玩,你就别管了,饿了、冷到了,就回家了…”何大清瞪着死鱼眼,若无其事的回话道。
“何大清,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你到底去不去?你再不起来,明儿个,我离家出走,给人当上门女婿去了…”何雨柱对着何大清威胁道。
“哎,你是我的小祖宗,我去,还不成吗?这一天天的,就没个消停的…”何大清絮絮叨叨、不情不愿的去喊人找何雨水了。
易中海见到院里那么多人都出去找何雨水了,心知他布局的事成了,于是,他假模假样披上外套,加入到了院里寻找何雨水的人群里。
何雨柱见大伙儿找遍了四合院周边几个街道,也没找着何雨水,他心里着急道“这何雨水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于是,他带着担忧去了“安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