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和李翠兰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哪里还会不清楚她的秉性,他看着眼里还带着泪花的李翠兰,轻声安慰道:“翠兰,今天受委屈了,怪我没管教好何雨水,你别放心里去。多大点事啊,我待会去找刘海中、阎埠贵开院大会。我还不信了,这易中海、贾张氏能把方的说圆喽…”
李翠兰毕竟不是未经世事的年轻女子了,也是一大把年纪了,她又不傻,只是人老实而已。何大清给她宽了心,便抹干了眼泪,接过何大清手里装着菜的饭盒,不服气的讲道:“大清,你也别怪雨水了,那个孩子不贪玩啊,而且棒梗断腿时,她也不在场啊!”
“你找刘海中、阎埠贵好好说说,我抓紧做晚饭去,晚上院大会的时候,一定要和他们掰扯清楚,咱不能吃这闷亏…”
何大清到刘家找到刘海中,刘海中当场就大包大揽的讲道:“大清,这事吧,我前面一回家,许幺妹就跟我讲过了。这易中海在轧钢厂里人模狗样的,回到四合院里居然敢合着贾张氏胡作非为,这事,我必须得好好管管…”
阎埠贵多聪明的人,何大清到阎家一说,他主动卖好了起来:“大清啊,不是我说,这贾张氏太蛮不讲理了,易中海在轧钢厂都8级工了吧?想不到,想不到啊!这事,咱晚上院大会得好好把理讲讲…”
易中海离开后院回到家里,就吩咐易玉龙、易玉马在院里盯着呢。何大清一回后院,他立即找去了阎家、刘家。易中海见到阎埠贵后,那话里话外不停的暗示:晚上院大会上的事,只要他阎埠贵高高挂起,事后必有感谢。
阎埠贵连家里人都能算计的这么个人,送到眼前的好处怎么舍得拒绝,他开心的表示:街坊四邻,没啥大矛盾的,相互讲清楚就行了,院大爷就不掺和其中了。
刘海中在轧钢厂里是7级锻工,因为他带徒弟比较严格,也愿意去教徒弟技术,带出了一批3~4级锻工徒弟。而他自己因为文化程度低,多番努力之下,还一直卡在7级工上。反观易中海,带了贾东旭那么多年,还是因为轧钢厂照顾,贾东旭才混了一个一级工,易中海却轻轻松松8级钳工几年了。刘海中一向自恃甚高,这让他心里哪能服气。
易中海找到刘家的时候,刘海中哪会给他好脸色看。街坊邻居那么多年,易中海怎么会不知道原因,他当即就夸起了刘海中“什么刘海中徒弟带的好,早就该8级锻工了,这厂里怎么就没有个明白人呀!在院里是院大爷,一向最大公无私,人人都在背后夸。孩子也教的好,他刘海中一瞪眼,几个孩子就没声音了,不像那老何家,一个比一个没规矩…”
一顿好话忽悠之下,自以为是的草包刘海中全都当了真。在易中海潜移默化的话术引导下,刘海中认可了:大家街坊四邻那么多年了,能有什么大事。让当事的几家把事情说清楚就得了,院大爷保持中立,不去瞎掺和,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
眼见着阎埠贵、刘海中被他轻松游说了,易中海心里禁不住的暗暗自得“院大爷?大院会?在我易中海面前啥也不是,不过是为我易中海做嫁衣而已…”
晚饭后,在阎埠贵的通知下,四合院大会在前院召开了,只见穿堂屋前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刘海中端坐中间,阎埠贵坐在他左手边。
“大伙儿晚上好!今晚打扰到大家,召开这个院大会,主要讨论:何家自行车伤了贾家棒梗的事,下面有请院大爷刘海中发言。”阎埠贵首先站起来,做了一个开场白。
刘海中端着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站起来,环顾了一圈众人,面色凝重的朗声道:“各位,我们是一个团结友爱的大院、互帮互助的大院、尊老爱幼的大院…我们要一起努力把咱的四合院建设成和谐的家园。”
“关于自行车伤了棒梗这事呢,我建议: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那下面呢,请大家积极发表自己的意见。”
刘海中话落,贾张氏立马冲到了八仙桌前,指着何大清叫嚣道:“何大清,你家住后院的,这自行车平时骑进骑出也就算了,不骑的时候也不放放好。你们管不好自家的自行车,今儿个既然把我大孙子的腿砸断了,你家这自行车就算赔给我贾家了,再赔个300块钱的医药费,这事咱就算过去了,要不,我跟你们老何家没完。”
“大清啊,谁家的孩子不是孩子啊!虽说孩子都顽皮贪玩,可你也要好好管管你家何雨水了,她自个儿玩自行车也就算了,咱大伙儿管不着。可她把自行车推出来了,也不看看好,你看,一下子惹出这么大的事。”
“咱们抛开事实不谈,就说这棒梗才这么小丁点,这腿断了可不是小事,这是要影响一辈子的。依我看呐:这自行车就赔给贾家了吧,你老何家也不差钱,再拿个300块钱出来作为医药费、营养费的,把这事给了了。我们大家明天还上班呢,免得影响大家休息。”易中海紧随其后,站了出来,装作是老好人的样子,劝说起了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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