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的满月酒后,娄谭氏让娄晓娥“挪骚窝儿”,回娄家住一段时间,当时,娄晓娥是不情不愿离开的四合院,回了娄家那到好,绝口不再提回四合院住了。
两辈子生人了,何雨柱对那四合院里的人都看的透透的,娄晓娥想待在娄家,对他来说~再好不过了。对于何雨柱来说,他就一个原则:媳妇、儿子在哪里,他就在那儿。
何雨柱没有养尊处优的习惯,他每天下班回家,除了逗儿子何晓玩,就是去娄家厨房大包大揽大家的晚餐。何雨柱凭借两辈子对厨艺的领悟,那厨艺自然没的说,娄半城、娄谭氏每当吃着何雨柱做出来的菜,都会让他们有一种错觉~娄家还处在那辉煌时刻。
娄家的佣人,常给何雨柱打下手,做一些洗菜、备菜等的活,在何雨柱的厨艺熏陶之下,内心都有点按耐不住的想在他面前表现一下,她感觉那天让她上手做几个菜,做出来的菜一定要让姑爷好好评论一番。
可惜,何雨柱的生活很规律,什么夜不归宿、什么陪朋友出去喝酒玩到半夜之类的,在何雨柱身上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他除了正常上下班就是回家里陪着娄晓娥、何晓。这佣人只能把她的愿望,深深埋在了心底。
随着何晓开始会俯卧抬头对着何雨柱笑,再到他会从仰卧翻到侧卧、从扶坐到独坐、从趴着玩到会自己爬、从站立到跌跌撞撞的行走,等到何晓会自己走路、咿呀学语的时候,何雨柱的工作也迎来了变化。
这天,即将被调离红星轧钢厂的任强,羡慕的望着何雨柱,不服气的调侃道:“何科长,你才多大年纪啊,到红星轧钢厂工作也就近两年的时间,你这坐上飞机了,升的那么快?”
“老任啊!谁让您水平高呢,您看把这保卫科的训练、布防值班、各项考核等工作搞得这么好。在兄弟单位中崭露头角,都出了名了,我这是沾了您的光啊!”何雨柱借花献佛的吹道。
“何科长,您这话,说的虽然很假,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听。咱们共事一场,我也不欺负你,这样,以后黑锅你来背,难事、苦差事,你尽管来使唤我,呵呵…”任强跟何雨柱笑着打趣道。
“哎,老任啊!你这都往上走了,往后肯定要记得多照顾咱苦难兄弟们啊,以后咱遇上事准来麻烦您。”听话听音,何雨柱立马顺杆子往上爬,跟任强毫不客气的打起了预防针。
一天中午,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一众兄弟,在三食堂招待餐厅给任强办完欢送宴后,何雨柱正式走马上任了轧钢厂保卫科科长。
厂里人事科听取了何雨柱的建议,在考虑资历、能力、为厂里做出的贡献等多项条件的筛选之下,保卫科副科长、队长、班长等职务,名花都有了主。
工作,对于重回四九城的何雨柱来说,只是实现自身价值的途径之一而已。他对于升职这种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心里的重心,还是一门心思的都在娄晓娥、何晓母子俩身上。
何雨柱这么年轻,当上了红星轧钢厂里的科长,何大清这么要面儿的人,他怎么可能会低调。何大清恨不得去四合院里每家每户宣传,他这一得瑟,就让有心之人算计上了。
“大清啊,你家柱子都当上轧钢厂科长了,你不在院里摆几桌庆祝一下?”
“再说,现在大家定量都不够吃,你能摆上几桌,也算是照顾到院里人了。”阎埠贵目露精光,吹捧着何大清。
“何主任,你摆酒席,我肯定来,礼金绝对到位。”
“何大爷,这么大的喜事,必须摆几桌。”
“何大爷,轧钢厂里相好的也要记得请…”
院里凑热闹的人,无不在那里,七嘴八舌的鼓动着何大清。
何大清眼见街坊四邻兴致那么高,他确实也不缺那点肉票、粮票的,再说他也想显摆一下,便顺水推舟的对阎埠贵嘱咐道:“老阎,办酒席可以,老规矩:各家来个代表,你去登记、收取礼金。酒席就安排在这休息日…”
“大清,到时候,这酒席上,主角记得要出现。再说何雨柱、娄晓娥,也好久没回四合院了,大家也想他们。”阎埠贵依照着老规矩,提醒着何大清。
何大清当着院里人面,哪愿意失了面子,拍着胸脯装蚌道:“得,这您放心,老何家我当家做主呢!我说一声,柱子夫妻俩还不带着我大孙子何晓,屁颠屁颠的回来啊!你们那,瞧好吧!”
何大清答应了院里人,他有条不紊的做着相应的准备,可当他去保卫科找何雨柱,说起四合院里摆酒席的事时,何雨柱连头都没抬一下,直接怼上了一句:“何大清,谁跟你似的那么闲,我没空,晓娥、何晓,你都别惦记了,我们忙着呢!”
“混小子,你行,我拿你没办法。我自个儿找儿媳妇、大孙子何晓去,等他们要回四合院,我看你跟不跟着来。小样,还想和我斗,你还嫩了点,老子还是你老子,哼…”何大清被何雨柱呲了一嘴,尴尬的走了。可他心里打起了别的主意,越想那是越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