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他何大清可不怕,很配合着保卫科的人,心里不知轻重的想着“混小子,今儿个,老子倒要看你能拿你老子怎么样?老子不就是闻了闻那小寡妇的味儿吗?老子没做什么不道德的事,可不怕你…”
秦淮茹眼见何大清都怂了,立马厚着脸皮,套着近乎的讨好道:“柱子,我是你秦姐,这不和你家雨水闹着玩呢,你千万别误会啊!”
何雨柱虎着脸,不屑的反驳道:“秦姐?你是谁的秦姐?哪家的秦姐?我和你熟吗?你一个死了男人没几天的寡妇,乱攀什么亲戚?你看看你婆婆,她守寡几十年了,会逢人就说她是谁谁张姐吗?还不是老老实实自称贾张氏。我看你这么急切的想让别人喊你秦姐,心里怕是想着找男人改嫁吧!”
“何雨水长这么大,我都没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你凭什么把她打成这样?你是一个快30岁的成年人了,虽说你是秦家村来的文盲土妞,但文盲土妞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
何雨柱说着,示意轧钢厂保卫科的几个保卫员带人走,何大清眼见何雨柱来真的,急忙出言制止道:“柱子,你犯什么浑…”
何大清还想自持是何雨柱父亲的身份,在道德上绑架住何雨柱。何雨柱凑近何大清,戏谑的耳语道:“何大清,你要帮着贾家的这个小寡妇,我不会拦着你。不过,你要好好想想自己的屁股干净吗?你要找事的话,那些个饭盒可说不清楚。你掂量掂量,自个儿有那个实力,护着这骚寡妇吗?”
“你拿了轧钢厂的饭盒十来年了吧?这要是较起真来,别说是轧钢厂的厂长,谁都护不了你。要是追究的话,别说你手里那几个积蓄,估计这后院里的几间房,也不够你赔的…”
何大清听完何雨柱的警告,面瘫脸上没了一丝血色,死鱼眼一闭,配合着往外就走。秦淮茹哪会这么任人宰割,只见她没了往日的那副柔柔弱弱,彪悍的奋力抵抗着,嘴里大喊大叫道:“妈,妈,快出来,老何家仗势欺人喽!”
贾张氏可是在何雨柱手上吃过很多次亏的,她真的不想出面,再说,在她的观念里:她只欺负嘴巴笨的,再不就是性格懦弱的,比自家强的,她可都是用哄得。哪像秦淮茹这样,拿了人家吃的,还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家人的。
正当贾张氏像老乌龟般准备龟缩起来的时候,贾家里屋传来了小槐花的啼哭声,小槐花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想到了没有秦淮茹在家,她可照顾不了家里的三个孩子。
贾张氏心里有了错以为是贾东旭三个血脉的执念,她心里的惧意顿消,像一只野猪般奋不顾身的冲向了何雨柱,鬼哭狼嚎的嘶吼道:“老贾,东旭,你们在哪里啊?你们快出来看看吧!四合院里的人,欺负死我们老贾家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个寡妇动静闹得那么大,四合院里的人,早一个个的来了中院看热闹。何雨柱望着人群里的阎埠贵、刘海中,讽刺的讲道:“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看来是没有院大爷了,要不这贾家的寡妇搞封建迷信、拦路抢人家的饭盒、殴打未成年少女…这桩桩件件的,怎么都没人管?”
“今儿个看来,我们轧钢厂保卫科,只能找街道办来联合行动了,免得有人说我们仗势欺人…”
阎埠贵多机灵的人,听到何雨柱那么讲,急忙挤出了人群,大喊道:“柱子,院大爷在呢!你们轧钢厂保卫科要和街道搞联合行动,那我给您喊人去,您稍等片刻。”
刘海中见阎埠贵这是想要独占功劳的意思,他哪能落人于后,连忙着急的喊道:“老阎,走慢点,我跟你一起去。”
“老贾啊,只有你能让我依靠,让我依靠,没有什么大不了…东旭啊,你快回来,回来吧,我们承受不来,你的三个孩子还小…”贾张氏拦着不让带走秦淮茹,她在那里撒泼打滚,被匆匆赶来的街道办工作人员,抓了个现行。
阎埠贵、刘海中为了表现,也是绝了,直接去了附近街道办王主任家里,人家在家里正吃着晚饭呢,就被这么请了过来。
“好啊!贾张氏,我本来看你独自拉扯大你儿子贾东旭,我还挺敬佩你的。原来你们就是这么养孩子的,靠抢、靠封建迷信讹诈人?人家不愿意给饭盒,居然还对未成年的孩子下毒手。” 王主任恨铁不成钢的对着贾张氏质问道,转头跟何雨柱打起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