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方公公递来的纸张,似乎很是震惊,也很痛心。
“父皇,儿臣听说在民间,十两银子是一家一年的生活所需,儿臣今日瞧见这贪污受贿的银两很是痛心。
这些银子皆是来自百姓,儿臣认为这种蛀虫为官,是我大禹的灾难,理应抄没家产,发配为奴!”
“皇上,不可!”有七八个大臣走了出来。
林司农冷冷讥讽:“尔等为何如此激动?莫非这贪污官员里有你们?还是说你们将大禹国法视若无睹?”
“你,你血口喷人!”
“对,信口雌黄!”
林司农才不理会几人,出列拱手:“皇上,臣认为太子殿下所言极是,为官者本就是为百姓谋福祉,若是还扒拉百姓的钱财还做什么官?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丞相也拱手:“皇上,老臣附议。这银子应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皇帝今日很是开心。
“来人,吩咐将所有大臣的家眷请到宫中来,就说皇后生辰快到了,提前过生辰。”
顿了两秒中又说道:“就说大皇子侧妃还未定。”
方公公不放心,跟着去了,对着许多太监小声吩咐。
朝臣们面面相觑,这是变相软禁了?
萧珏将纸张全部塞进袖口,对着众朝臣说道:
“诸位,咱们移步吧,宫宴母后早就准备好了。”
皇帝摆了摆手,径直离去,步伐无比轻盈。
众朝臣:这是早有预谋,瓮中捉鳖?
“太子,臣想更衣。”一位大臣眼见着躲不过去了。
萧珏冷哼一声:“来人,锦衣卫跟着。若是想逃出宫去,直接斩杀!”
看向其余人:“劝你们还是乖乖赴宴,本宫可没有父皇那样好说话,大家都知道我脾气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