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吓她了。
等到脚步声离开后,沈茵茵才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小脑袋。
今天开始,管束她的人就变成路易斯了,所以她去军校之前,特意找了路易斯报备。
只是,不止道尔顿有些奇怪,就连向来对她笑容温和的路易斯也有些古怪。
“小家伙,出去的话记得乖一点,别到处乱跑知道吗?”
路易斯略显疲惫的英俊脸庞上,笑意很淡。
他伸出手,习惯性想要摸一摸少女的脑袋,却不知是想起了什么。
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就连那点笑意都消失了。
“你不开心吗?”
少女睁着夜色一般纯净的乌黑眼眸,天真地看着自己。
路易斯清冷的眉宇柔和了几分,摇头道:“没有,你去吧。”
沈茵茵在军校上了一天的课。
放学的时候,她刚出教室,就看到隔着人群,站在角落,遥遥看向她的尤里。
沈茵茵心头一跳,赶紧转过身,假装没看见对方,选了一条和尤里相反的路。
其实,昨天尤里就有给她发过信息。
但目睹了贝拉被当成活体实验关在牢笼里的画面后,沈茵茵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尤里。
他失踪的妻主,在自己主人的密室里,她对此却选择了沉默。
没有妻主的雄夫会有多可怜,她几乎不敢想……
沈茵茵特意往人少的地方钻。
就在她以为已经甩掉尤里的时候,对方却突然从身后窜了出来——
青年雄性高大的身体压了上来,手臂撑在她身侧,将她禁锢在了他的胸膛和围墙之间。
尤里弯下腰,垂着头颅,烟灰色的碎发下,墨绿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沈茵茵。
“为什么要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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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郁冷酷的俊脸凑到面前,沈茵茵别开眼,心虚地颤抖着长睫。
“我、我没有啊……”
尤里皱着眉,身子压得更近了,“你有。”
面前的少女,似乎十分不愿意看到自己。
她脑袋微偏,只留给他姣白精致的侧脸,嫣红润泽的唇瓣微微抿着,是从未有过的冷淡疏离。
尤里不知道自己胸口憋闷的钝痛感叫什么。
他只知道,她的冷漠和躲避,让他很难受得几乎窒息。
撑着墙壁的手骤然收紧,尤里指节捏得泛白,对外向来冷戾寡言的他,放低姿态,清冷的声线都柔了几分。
“可以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吗?”
尤里态度越好,沈茵茵心里就越过意不去。
她抬起头,乌泱泱的羽睫抖了抖,“抱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身为雄夫的……你……”
可这句话落在尤里耳里,却被理解成:她是因为他是有了妻主的雄夫,才远离他的。
尤里没说话。
因为他雄夫的身份像是个耻辱的烙印,会伴随着他一生。
而她,不管是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