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亲的时间太长,又太用力,等到沈茵茵被松开的时候,她因为缺氧,整个人都是软的。
感觉到身上的人似乎起身了,她光着小脚,在馥郁醇厚的酒香里,仓皇逃跑。
可脚还没落地,就碰到了冰冷的制服。
尤里将少女逼回床上后,温柔地将盛着果酒的酒杯递到她唇边。
她不会知道,晚会的时候他一直在盯着她,看她的一颦一笑,看她的天真可爱,看她喝酒时纯/欲/勾/人的模样。
在她迷离着眼,惑人不自知地举起自己用过的酒杯,亲手给别的男人喂酒时,他手里的酒杯都快捏碎了。
她还问别的男人,要不要她喂。
没人说话。
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太想了,但那群狗一个比一个会装,怕自己腌臜的想法吓到她,所以才装着衣冠楚楚的,没人说话。
那张桌子上的所有人,谁都可以被她喂酒,只除了他。
他连开口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他尤里,不过是个被抛弃被放逐的寡夫而已。
哪怕他清清白白,从未被那个所谓的雌性妻主碰过。
哪怕那次匹配不是他选择的,他依旧像是个脏东西一样,被所有人排斥在外。
他像一头被抛弃的孤狼,徘徊在阴暗的角落里,只能看着那些雄性兽人各种接近觊觎他不能在日光下触碰的玫瑰。
被蒙着双眼的沈茵茵屈着双腿,被尤里压在床头,被迫连喝了好几杯酒,脑袋再次昏了起来。
小主,
之前的醒酒汤,算是白喝了。
看不到的她,全然不知自己在挣扎时,裙摆被胡乱卷了上去,她玉白纤细的双腿,在朦胧的月光下,白得晃眼。
再次被喂酒的她,不愿喝,抿着唇摇头。
“该喂我喝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有些耳熟。
可醉了六七分的沈茵茵反应迟钝,根本就猜不出说话的人是谁。
“你……”
她张嘴,想问对方到底是谁,可冰凉的酒液再次灌了进来。
紧接着,对方变得滚/烫的薄唇覆了上来,从她嘴里,将那些酒液连同她的口/津,全部卷走。
尤里觉得,自己喝的这杯酒,肯定要比特洛伊喝的那杯更甜。
因为他这杯,是她亲口喂的……
用这样的方式接连喝了好几杯酒的尤里,白皙面庞清冷褪去,呼吸粗/重,面带薄红。
他周身滚/烫,越喝越渴,眼底的隐忍也到达了极限。
而沈茵茵喂酒喂得嘴巴都肿了。
酒香再次抵到唇边,喝不下的她,因为抗拒的动作,暗红色的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溢出。
如同蜿蜒的细细红蛇,顺着她的下巴往下,在她雪白肌肤上盘踞着,说不出的艳丽。
尤里眸色一暗,再次吻了上去。
他顺着酒液流淌的方向,一点点帮她舔/干净。
脑袋也越来越低,最后停在了她的胸前。
他形状优越的唇鼻贪婪地蹭着她的肌肤,额头青筋暴起。
感受到危险的沈茵茵挣扎间,膝盖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只听一声隐忍的闷哼,对方一把按住了她的腿,不让她往后退。
居高临下的尤里,低垂着眼睫,目光火热。
他胸膛剧烈起伏间,额头热汗汇聚到下巴,滴落在身下少女的胸/脯上,浅色布料顿时晕开一小个深色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