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儿了,蓝大公子只是体质弱些,胸口有浅红脚印子,但并无大碍,小伤都算不上,曾经的旧疾也好了大半儿;还有这蓝大婿爷更是人壮如牛,也就肩膀受了点轻伤,用点药酒揉揉就好了,怎么会抽搐呢?这时感觉有人拉他的袖子,本应该昏迷抽搐的蓝大婿爷竟然睁开一只眼睛对着他使劲儿眨,接着,手里被悄悄塞了个名贵玩器。
赵太医咳嗽几声,默不作声的把东西悄悄收好,转过身,一脸沉重的对蓝嵩之道:“侯爷容禀,大公子本就体弱,这回可伤了根本,需要好好静养调理;这大婿爷可病的不轻,他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导致的神思溃乱,邪风侵体,又受了凉,这,不好说啊。”
蓝嵩之觉得自己头风病药犯了,赶紧给赵太医塞了三百两银票:“还请赵太医不要把此事说出去,尽快治好我这个大儿婿。”
赵太医捋着胡须答应,开了好些昂贵的补药,胡诌一通,最后安慰蓝嵩之:“侯爷放心,大婿爷年轻力壮,根底儿比大公子强很多,吃了下官的药,过几日就会好的。”
蓝嵩之这才放心。
赵太医先给蓝若深服用一颗固元丸药,再给胡蕴川针灸,灌了三剂汤药,总算把人给“救回来了”。
蓝嵩之亲自送赵太医离府,又恶狠狠的吩咐王彬:“大管家,通知下去,今日绛雪轩之事要是传出去,本侯就让谁死!”
“是!”
待人都走后,蓝若深见无人偷偷问胡蕴川:“什么时候认识的赵太医?”
胡蕴川乐的牙不见眼,捂着嘴:“鬼才认识他!他刚刚给我号脉时,我悄悄的往他手里塞了个羊脂玉如意手把件儿,他就配合咱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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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太猖狂,牵动肩膀的伤,胡蕴川龇牙咧嘴,叫苦不迭:“斯哈……疼死我了!他娘的你爹是真想踹死我啊!”
蓝若深内疚,叫雪藕拿跌打损伤的药酒,又吩咐小翠端热水毛巾来,亲自给胡蕴川敷药。
“对不住。”
“你对不住我啥?跟你有啥关系?你身子刚刚好,别碰这些药性霸道的药酒,叫西顺儿进来给我揉。”胡蕴川说一不二,脱光了刚穿上的中衣,西顺儿力气颇大,把胡蕴川捏的脸都白了,胡蕴川忍着痛,一声不吭,果是真汉子。
蓝若深眼睛含着水光,心都揪在一块儿,给胡蕴川喂了几颗补血养元的丸药。
胡蕴川咀嚼着,揉着蓝美人的手,也感觉到自己不是孤身一人,有美人疼惜自己了,眼圈慢慢红了:“你当真没事?说句忤逆的话,看到你吐血,我恨不得当场宰了你爹!他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蓝若深轻吻胡蕴川通红的眼眶,捧着他的脸,笑的狡黠:“真的没事,我在胸口、膝盖都垫了东西,他踢我也不敢用全力,那血是我吩咐雪藕用晒干的鱼泡装的鸡血,在嘴里咬破,看着骇人,并非我的血。我这条命是你救的,我惜命的很。”
重生前着那些父子君臣的规矩,心慈手软,害了自己,这辈子他再也不会了。
胡蕴川破涕为笑,一把将蓝若深紧紧抱入怀中,蓝若深怕碰到胡蕴川的伤口微微挣扎,可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