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沉壁的问询,看着那别有它意的眼神,薛有勤脸无端的臊热。
“大丈夫存于世间,岂能被小小情爱困住?只求仙师助我一助!”
“好。”
“你想怎样做?”苏沉壁自然不会阻拦这等“弃恶从善”,大义灭“妖”的举动,毕竟和天道不违,他又能达成目的,他也想看看胡蕴川能否赌赢这场局,还能获益,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他让薛有勤有话直说,薛有勤转着贼溜溜的眼睛,把计划和盘托出。
这书生倒也精明,不想惹火上身,只让苏沉壁去做马前锋,自己则用这场婚礼设置一个圈套,他知道雪兔精的软肋是耳朵,新婚之夜减掉耳朵,立刻就会丧失全部法力,他再把雪兔精关起来,诱林醉来搭救,还问苏沉壁要捉妖的道符法器,想要把林醉困在洞房里。
就连胡蕴川听了背脊都一阵阵发寒,好厉害。
古人的名言警句说的半字不假,果然负心多是读书人!
事情发展的还在胡蕴川的地煞演境之内,胡蕴川不紧不慢的推动,没成想这么快就直捣黄龙了。
锦胜凰都不免侧目看向冷静沉着的胡蕴川。
心里暗暗后悔,刚刚冲动和胡蕴川起了争执,若不起争执,说不准,他母亲的事,胡蕴川也能帮忙出出主意甚至助他一臂之力,如今得想办法缓和一下关系了。
“晚上的证婚人就让我来吧。”
胡蕴川淡然吩咐他:“你负责把崔小姐送进洞房,就让这只雪兔,看着心上人如何选择。”
锦胜凰有点不爽,但还是迅速去安排了。
热闹的丝竹管弦之声响起,整座深深客栈张灯结彩,往来的“老百姓”虽然不多,也都是诚心来祝贺的,林醉代表长辈,胡蕴川则变成了老雪兔的样子。
“爹,女儿还以为你再也不原谅女儿了,嘤嘤嘤。”雪纯看到了胡蕴川,还真以为胡蕴川是她的父亲,扑过去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