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沐辰溪,废物(改)(1 / 2)

他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一个办法,或者说,这是他曾经给自己留的一条后路,一条他以为一辈子都用不上的后路。

他没有多想,拿着车钥匙,马上离开别墅。

这一刻,他想不起自己的长子,想不到自己的小儿子,更别说想起自己的孙子。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赶紧离开这里,如果留下来,一旦被人查到当年南教授夫妻的车祸和自己有关,他的一辈子就彻底毁了。

他辛苦了一辈子,不想就这样死了。

哪怕让他离开华国,到别的地方偷偷躲起来过日子,他也不想死。

沐绅才离开帝湖别墅,霍云笙的人就发现他的踪迹了,他们马上打电话给霍云笙。

霍云笙询问他开的是哪一辆车?

得知车牌后,霍云笙让人不要在后面紧跟,他这边已经打开监控,上面清楚显示这辆车的实时位置。

沐家车库的车辆全都有洛桑放进去的各种监控和跟踪器。

这件事除了洛桑就只有霍云笙知道,沐家车库有好几辆车,有些很少开,洛桑也没有放过。

霍云笙和实时监控的地址告诉保镖,让他们就按照这条路线慢慢开车跟着,不要跟太近,以免引起沐绅怀疑。

吩咐完这些,霍云生又联系了周爷爷,把沐绅准备畏罪潜逃的事告诉他。

周爷爷得到消息后,马上就通知有关部门,一旦沐绅真的逃离,马上把人抓起来。

沪市,一位年轻的男人坐在市中心一处高档楼盘的大平层里,他看着电视新闻,看完视频后,他的视线落在手边的一份文件上。

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走进来,看了他一眼:“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最好就不要插手。”

沐辰溪听了后,点点头:“没打算插手,我甚至庆幸自己当初并没有跟他同一个户口。”

“也庆幸他当初自私自利,没有把你们已经闪婚闪离的消息告诉媒体。”

中年女人冷笑一声:“他就是这样的人,当年哄骗我为他生儿子,闪婚闪离,留下几个臭钱就离开,真的以为我稀罕他这些钱。”

她承认自己当初想要跟一个有钱人,只是没想到半道上被人抛弃了。

就算这个人最后留下不少钱财给自己和儿子,她心里还是怨恨,觉得对方没有把自己看在眼里。

说来说去,她就是一个生育机器。

沐辰溪看向母亲:“妈,您放心吧,我只是有点感慨,没想过做什么。”

“有什么可感慨的,他就算真的死了,也不会连累到你身上。”

沐绅为了不引人注意,这些年里给他们母子的生活费,都是给现金。

他们从来没有账户上的金钱交易。

说起来也挺可笑的,这样的事,现在反而让他们母子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在这一点上,她还是要好好感谢沐绅,如果不是他的汲汲营营,自己和儿子真的要经历一些麻烦。

沐辰溪不想和妈妈讨论沐绅的事,他笑着保证不会插手沐家任何事,这个时候也不会和他有任何联系。

就当一个有血缘的旁观者,如果他真的被判死刑了,到时候就出钱让人给他收尸。

沐妈妈点点头:“他出钱养你一场,你为他收尸安葬,也算是全了你们之间的父子之情。”

说完后,她拍拍儿子的肩膀,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转身走出他的房间。

沐辰溪看着紧闭的房间门,走过去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如果沐妈妈在这里,就会发现,这是一份沐氏的资产评估。

沐辰溪直接把这一份资产评估碎了。

他冷笑一声:“还真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难怪沐家上一代人留下这么好的底子,居然会被沐绅经营成这个样子。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他接听后,好一会儿,只说了一句:“接触沐幼怡,不管如何,这边不能再失手,一定要把东西拿到手。”

“沐家这一步棋废了,如果这件事还做不好,都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

也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沐辰溪满意的挂了电话。

司天瑞今天和沐幼怡一起去旁听了,他们全程看着洛桑的律师如何一步一步给沐赫定罪。

沐幼怡看完手机里的视频,看着爷爷面对一群记者的围追堵截,最后阴沉一张脸在保镖的保护下离开了。

司天瑞看了她一眼,提醒一句:“不用看了,沐家保不住了。”

沐幼怡听了后,想要反驳两句,想要和司天瑞吵架,这才想起自己如今已经失忆了,对沐家上下都没有感情。

她叹息一声:“我没想到自己的亲爷爷居然是这样的人,你说他真的是我的爷爷吗?有没有可能弄错了?”

司天瑞深深看了沐幼怡一眼: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狠,居然连爷爷都不认了。

他说:“肯定不会弄错,要不然沐家得多缺德,一个孙女搞错了,另一个也搞错,估计他们造了很多孽,才会发生这么离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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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幼怡被司天瑞的话气得不轻,偏偏她不敢反驳,因为一旦多说一句话,都会引起司天瑞的怀疑。

没想到司天瑞比沐幼怡想象要缺德,他说:“沐氏保不住了,你手里的沐氏股份也没用了。”

“你以前经常在别人跟前嘚瑟,说你有百分之五的股份作为嫁妆,这人啊,果然不能太嚣张,这不,马上就倒霉了。”

司天瑞承认自己就是有点幸灾乐祸,看到沐幼怡过得不好,自己就觉得很开心。

她用失忆为借口不愿意离婚,自己则愿意成全她,早晚有一天,她自己会哭着求着要离婚。

想到这里,司天瑞觉得自己还能说很多很多刺激沐幼怡的话。

脑海中却闪过洛桑的样子,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因为自己把事做得太绝,所以洛桑才给自己脑袋开瓢。

如果现在对着沐幼怡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也这样,就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来报复自己。

想到这里,他叹息一声,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忍耐一下,就算不回家睡,也害怕什么时候这个女人靠近自己时,给自己来一刀。

洛桑当初没有下死手,可沐幼怡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她如果真的脑子有问题,真的有可能给自己一刀。

比如现在两个人一起坐车,如果她手里有刀子,会不会就给自己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