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无比的焦灼,另外两个人就流着哈喇子,看着师父半露的香肩和勾人神魂的事业线。
师父平日里都是温温和和的样子,不会讲什么重话,但是和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是如今却不得不被人绑着,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遭受自己徒弟的玩弄。
细细的绳子将他的手腕勒出了红色的印痕,火辣辣的疼,但是如今最让他感到难受的,还是清云那极具穿透力的目光。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片刻,忽然,清云笑了起来:“师父,您还不会真以为弟子要做什么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在弟子眼里就是父亲,放心。这样,我叫您一声爹,您记得以后罩着女儿呀!”
画风一转,另外两个人都有些不适应,说实话,她们原本想看一出活的春花图,但没有想到这样完美的目标就如此破灭了。一时之间,两个人的眼神中竟然透着几分遗憾。
毕竟谁不想看霸道徒弟对温柔师傅强制爱的故事呢?
清云也不是什么圣贤,这些年在楼里待着,她对这些事自然了如指掌,可惜自己一直都没有机会亲身实践。说实话,她还是挺希望可以在人生中有个机会摸摸男子的,但是如今想来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更何况女子在这方面总是有着很多危险的地方,比如说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怀上身孕,这就麻烦了,所以还是减少欲望来的好。
收回狼抓子,她又变回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对着师父微笑道:“放心,可怜的小徒弟能有什么坏心思呀,不过就是觉得师傅是个君子。如今主持大局的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只会把毒心门带下深渊,上次弟子就看到这些人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拐卖来女子玩弄,而且还让这些女子怀有身孕,又把女子生出来的孩子…唉,我都说不下去了…您想想这些孩子的身份吧,说不定那些玩弄她们的人,正是和她们血脉相连的父亲呢…”
听到这句话,师傅脸上的红晕消退,看着倒是缓过来了,头脑又开始重新工作:“我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我讨厌那些人的缘故!我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高尚,也不是什么君子,毕竟作为杀手,我手下欠的人命债太多了,我只是觉得我们即便是杀手也不应该做这样的事。老宗主曾经教诲我们,一个真正好的杀手,虽然是冰冷的,但也有自己的底线,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但是如今一切都乱套了…
清云点了点头:“所以如今正是拨乱反正的好机会呀,就像现在一共有三派,虽然我们的力量是最微弱的,但只要用一些办法让另外两派大打出手,我们就可以隔山观虎斗,这样不是最好的吗?您说呢?爹爹?”
听到她这样臭不要脸的称呼,师父和其他两个姑娘都是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纷纷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师父也是一脸的无奈,使劲的叹气:“我…我可没有你这种女儿!快不要这样叫我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我也觉得你们是好苗子,只是,好孩子,以后少用这些办法,这终究是只能用一时的。”
清云乖巧的点着头:“放心,弟子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实在太仰慕您了,若是有机会,谁想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还不是没有办法…弟子以前在市井长大,见的尽是些龌龊的事情,故而生出了这些脾气,还让爹爹见笑了。”
等她说完了前因后果,又开始装可怜。当然,她说的话全是自己真实遇到的,也就是自己这一路走来的艰难,不过是稍微夸大了一点。
说实话,她的经历听上去也实在是令人觉得悲惨。毕竟,她原本的命运大概就和郑家三个姐姐一样,一辈子都见不了光忙,却最终独自一个离开家,又放火烧了军营,来到了小镇。有的人大概一辈子就这样做一个乞丐,但是她不愿意,她还要继续往前走,不但如此,还要带着其他的姑娘。
讲完了自己的故事,她慷慨陈词的总结道:“有很多人觉得我是个讨厌的狠人,也许在座诸位也是这样觉得。我同意,但各位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这样?我一心向着高处攀登,不是为了成为强者,而是为了这天下再没有强者与弱者的区别。因为,就算最卑微的草芥,也配活得有尊严,这就是我最大的愿望。我首先是人,人皆应该活得有尊严,应该有些良知;其次,我是女人,女人有一个儿独自的苦,我该想方设法替大家排除,所以我要想办法改变这里错误的规则;最后,我是弱势者,但就算是最弱势的人,也配活得有尊严,我希望为所有的人谋一条出路。师父,弟子希望您可以给弟子一个惩恶扬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