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个字，他想不出用什么来形容王默了。
这天。
第二遍歌声结束。
当一首歌播放结束，刘正文摘下耳机，看向王默的眼神已经变成了看怪物一般。
“哼！”
在听歌的时候，袁雄根据自己的经验，自动将电子女声换成了一个甜美少女的声音。
然而，广告主题曲的订单发出去了一个多月，却依然没有收到让他们满意的作品。
他对着总监小心翼翼道：“罗总，是云海传媒那边的电话，他们说这个单他们的确可以做，只不过两百万的价格有点低了，除非……提高价格，他们才会用心创作出让我们满意的作品。”
王默笑道：“刘总，资料就不需要了。”
袁雄露出笑容：“英雄所见略同，既然如此，所以我们才要好好商量商量。”
刘正文马上笃定道：“确实低了！”
广告部经理这才抹了抹额头汗水，接通了电话。
袁雄点点头，歌名倒是挺符合优酸乳的产品特点，还算合格。
客厅里只有电视机的声音。
看了一眼歌曲名称：《酸酸甜甜就是我》。
他再次听了一遍。
挂断后。
王默重复了一遍。
电子女声稍稍有点奇怪，但并不影响袁雄的判断。
……
广告部经理擦了擦汗水：“过去一个多月，我们接到了上百首歌曲投稿，只不过这些歌曲都不符合我们的产品主题，所以时间才一拖再拖。但好消息是……云海传媒的作曲部经理说，他们那边又有一个重量级的作曲大咖接了单，相信很快就有好结果传过来。”
尤其是看着歌词，看着歌词旁边清晰的高牛优酸乳图片，再听到这里歌声的时候，袁雄感觉自己浑身有电流击中，身体几乎都在发麻。
播放。
希望接下来的歌曲不是恶搞。
袁雄忽然坐直了身体，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哪怕是上次王默给《千古灵缘》写片尾曲，也耗费了两天好不好？
他手机铃声响起。
总监冷冷道：“云海传媒之前不是已经接过单了吗？只不过三首歌全都不行。现在你还这么相信他们？你这是在为自己找理由推脱责任，还是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解决此事了？”
总监眉头瞬间皱起，声音变得更冷：“他们这是在坐地起价吗？很好，那你就告诉他们，价格不是问题。只要他们能够写出让我们满意的广告主题曲，我给他们三百万！不过若是质量不行，一分都拿不到。”
高牛集团。
这家价值已经接近千亿的乳业集团，目前在华夏的业绩可谓是蒸蒸日上。
所有人，包括总监在内，大家的目光全部聚焦在经理身上。
王默却不再解释，而是将笔记本电脑推到了袁雄身边：“刚好可以让你试听下，然后提一提意见。”
袁雄才将牙签丢入垃圾桶：“大哥，这事别开玩笑。”
即便是见多了王默创造的奇迹，可这一刻的袁雄心中依然抱着怀疑态度。
但很快，当副歌响起时：
“……”
总监眯着眼道：“如果是工作的事情，接！”
袁雄表情变得诡异。
又过了半小时，他电话再次响起。
刘正文手里的文件掉落。
所以在袁雄看来，王默要么是在胡说八道，要么就是胡乱写了点曲谱来开玩笑。
对了……小王，你回去后有没有认真研究高牛那边的要求？还需不需要更详细的资料？我昨天已经跟高牛那边通了通气，说我们这边有顶级作曲人接了他们的单子，希望他们耐心等待，并且随时提供后续支持。不过我并未透露是‘无言’接的单。”
刘正文微微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低了？”
袁雄深吸一口气：“好吧，我就当你是写好了。但你是不是故意糊弄的？”
终于……
自己从炒菜到结束，满打满也才一个多小时。
所以公司决定，从旗下的“优酸乳”开始尝试定制一首广告主题曲，来提升产品的影响力，同时也跟国际化接轨。
袁雄咽了咽口水，眼神变得认真了许多。
“我们正在想办法。”
沉默了几分钟。
他这才点点头，然后戴上耳机，点开了电子小样。
王默笑道：“不用换了。”
刘正文又呆了呆，这才连忙拽过电脑，以极快的速度打开了邮箱。
吧嗒。
瞬间。
王默解释：“这个订单我已经完成了，歌曲发到了您邮箱，您可以看看。”
说着，他就打开抽屉，开始找文件。
袁雄揉了揉眉心，又沉思了一下：“小王，你这歌200万卖给高牛太可惜了。我这边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让对方主动提高下价格。”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纸不够王默和袁雄两人都不在乎。
会议继续。
尤其是华夏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后，许多家长越来越重视孩子的营养问题，所以给孩子买各种牛奶补充营养，这也让高牛集团旗下的各种品牌越买越好。
广告部经理额头汗水已经变得密集。
王默道：“时间不重要，雄哥你先点评下，这首歌符合对方的广告宣传歌要求吗？”
晚饭后，袁雄一边剔着牙，一边拿起高牛广告宣传歌曲的需求书看了一遍，然后摇摇头道：“小王，我还是建议你换一个单。这个单太难了，容易翻车。”
片刻后，他一张脸上渐渐变得不可思议，直到耳朵里传来忙音，他才用颤抖的声音对着总监道：“罗……罗总，云海传媒那边说，在价格提高后，他们的作曲人登时灵感爆表，此刻已经将歌曲创作出来了，而且……而且他们已经将歌曲发到了我邮箱。”
高牛集团旗下品牌虽然多，却并没有一首属于自己品牌的歌曲。
刘正文拿着一沓文件：“我看还是要吧？资料越详细，或许你越容易获得灵感。”
王默眼睛变亮：“有可能吗？”
“……”
会议室，所有人脸上现出荒唐的表情。
总监紧紧盯着经理，过了片刻才一字一句道：“何经理，你在逗我们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