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舒然努力研究药品的时候，她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这么年轻能行吗？”

来人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旁边有一中年女人搀扶着她，见医生是一个年轻女人，老婆婆不禁质疑。

“妈，人家是大学生，指定错不了。”

说完对林舒然友好地笑笑。

“大娘请坐，身体哪里不舒服？”

林舒然招呼人坐下，分别倒了一杯水。

老婆婆喝口水压下心里的忐忑，轻声说着自己的症状。

“我以前老寒腿，每到阴天下雨啥的就腿疼。但是最近几天，不光是腿疼，我这腰也不得劲，针扎一样疼的受不了。我儿媳妇孝顺，非得带我来看看，要我说这大岁数还治啥啊，白花那个冤枉钱。”

孩子对自己孝顺，老人很欣慰，想到要花钱她又有点舍不得。

林舒然照例先给老婆婆把脉，然后挽起裤腿检查腿部，最后查看腰。

放下老人的衣服，林舒然跟两人说明老人家的身体情况。

“确实是多年的老寒腿，主要是由于长期劳作加湿气重导致的，腰部这里有明显的突出和劳损，需要尽快治疗，不然可能会导致行动不便。”

老人听完脸上满是担忧：“那得花多少钱呐？”

林舒然：“大娘，老寒腿好解决，贴上几副膏药，平常不要干重活累活多注意保暖就可以。腰部治疗比较复杂，除了贴膏药还需要没三天过来针灸。这些都花不了多少钱的。”

“还要扎针啊！那我不治了。”

听到要针灸，老人连忙摆手，使着劲要回家。

林舒然赶忙解释，“大娘针灸不疼的，跟普通扎针不一样，针灸会减轻疼痛让人感觉更舒服。”

“不不不，那么老长的针。”老人也不听，一个劲儿说不治。

中年女人劝道，“妈，咱们先试一次，您能接受咱们再继续行吗？”

老太太脾气很犟，说不治就是不治，扭着头不搭理人。

“医生不好意思啊，我妈就这犟脾气，您看有没有不针灸的？”女人无奈，只得跟林舒然商量。

“贴膏药只能缓解，老太太腰部这里问题不小，膏药加上推拿……”

林舒然讲老人的状况细细跟女人讲一遍，又罗列出几个方案，其他都是缓慢见效，而针灸却可以既见效快又有效改善腰部状况。

女人沉默片刻。

“麻烦医生您先给开几副膏药，回去我们跟我妈好好说说。”

林舒然充分尊重病人意愿，很快给老人开好药。

“拿着这个药方去抓药就可以了。”

送走第一个病人，林舒然继续投入研究中。

中午张欣跟她打探，“今天接病人，感觉咋样呀？”

“就那样呗，好歹开张了不是？”

这一开张仿佛打开一个豁口，病人接二连三的到来。

很多是头疼脑热拉肚子的小毛病，林舒然照例开了方子。

没多久，在林舒然预料之中，第一个病人又回来了，这次老太太同意采用针灸的方法。

“我妈回去后敷膏药，这药可真管用，没两天腿和腰就没那么疼了。晚上睡觉也比平常安稳，饭都多吃不少，这不我们赶紧劝着她来试试针灸，早好少遭罪不是？”

女人对待林舒然很热情。

将老太太安置在隔间里，林舒然取出工具消毒。

“不怪我妈害怕，这针看着确实挺吓人。”女人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