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时间拉回到病房当中……
“我是不是应该昏过去来表示什么……”躺在病床上的陈树生此刻真的感觉到憋得慌,虽然说G36和G36C当着他的面,虽然自己表面上是昏迷的但听到这些依然还是有些……
“这真的不是我故意听你们的八卦啊……只是奈何嘶……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陈树生很想动手将自己的耳朵给堵上,但奈何情况他不允许啊。
这手都动不了而且再说了……G36C是G36的妹妹,那就算是自己的妹妹,自家人之间出现了矛盾什么的,怎么能充耳不闻的不是……
“我不是故意的……”在给自己下心理暗示之后,陈树生便也是相当的心安理得的听着了。
接下来不管什么内容,陈树生都打算洗耳恭听……但紧接着……谈话的内容就开始有些让人……
“现在还在昏迷当中……本来还想让你和指挥官道歉的来着。”G36默默的坐在床边默默的守着手甚至轻轻的握住了陈树生的手。
但这一举动差点让G36C当场暴走,一看到自家G36姐对别的男人露出那一副从宠爱的模样,虽然知道了这种微笑并不是建立在欺骗上而是自家老姐的真情实意上面……就越发的感觉好不甘心啊。
可G36姐是真的,指挥官对G36姐……就之前隧道里自己听到的那些……啊啊啊啊,该怎么办啊,或许MG36会有些办法?
“至少能给我些缓冲的时间,因为我真的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指挥官……对了,G36姐你当时在隧道里那些话……”G36C小声的问道。
但这所谓的小声……如果陈树生是昏迷的情况下那或许是真的小但如果是清醒的话……
“咋回事?G36C当时是醒着的?那岂不是说……不对,看这个样子G36和G36C是已经沟通过的了样子,那这么快就找到我岂不是……”陈树生忽然想到了什么,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时候门外传来了其他的声音……
咚~!
这下病房门真的就是被直接撞开的了……这里的病房真的没有经过特殊的加固你们要看着点啊。
“指——G36你也在啊?”SOP还没扑到陈树生的身边便看见守在病床前的G36以及G36C当然后者自然是被SOP给直接无视了,毕竟不是那么的熟悉而且就SOP的自我感觉来说,G36C好像很不喜欢指挥官……
不过现在……好像变了些。
“抱歉G36,SOP只是太担心了。”还没等G36对SOP大呼小叫的行为表示不满,最为队长的M4就快步的上前替SOP道了歉。
“指挥官的情况如何?”M4第一眼变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陈树生,除了脸色有些惨白之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的严重,检测仪上的数据都处在正常的范围之内。
“你们是刚刚从手术室那边过来的?”G36也注意到了众人身上的防护服,这种防护服只有外人进入到手术室的时候才会穿上。
“是的,格琳娜小姐让我们来手术室看看情况的,但等我们到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但看到的场景……”回想起当时所看到的在看看病床上此刻的陈树生。
“病号服下到底有多少的伤口……”M4默默的在心里想着,之前在手术室的时候她可是看到了那铁盒里面所取出来的弹片,有的上面甚至还牵连着一点红色的身体组织……
而那样的碎片几乎占满了整个盆底。
但相比于众人脸上的担忧UMP45的反应就相对平淡的多了,至少她可不认为陈树生就这么轻易的倒下,至少没法那么的容易……
“这家伙睡着的时候看起也没有那么的恐怖嘛……”UMP45挤过人群伸出小手默默的在陈树生的脸上戳了戳。
虽然此刻的脸色非常的惨白,但肌肉和皮肤还是很有弹性和柔软的……
“要是你一直都那么的可爱就好了……”UMP45在心里默默的嘀咕着而陈树生的内心也同样的在犯嘀咕。
“UMP45……差点把她给忘记了她当时……也在场来着……”
………………
“别打扰指挥官的休息。”看着UMP45的手指在陈树生的脸上不停的戳戳,G36有些不悦的将后者的手给拨开了。
“哦?”看着女仆长的表情UMP45咧嘴一笑看起来相当的屑,之间后者默默的用指尖在陈树生的脸上不断画着圆圈就好像是在挑衅一般的说着。
“不想让自己的指挥官与外人接触吗?”UMP45轻轻的在陈树生的脸上划拉着。
陈树生:要不是现在我动不了高低将这些字全都写在你的大腿内侧。
G36: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战……
“你……”看着UMP45的表情G36感觉有些古怪总感觉UMP45好像话里有话,但现在这个情况可没法当面质问。
“话说……”RPK-16扫了扫周围,“AK-15那里去了?有谁知道吗?”
“不知道,可能也去……”
就在众人对此议论纷纷的时候,AK-15也抵达了医务室。
“AK-15?”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了AK-15,此刻的AK-15以及对自家的身体完成了最为基本的消毒和清洗工作,但脸上那战场上留下的些许痕迹还没有完全的消退而且……那种愤怒的情绪正在一点一点的从AK-15的身上逸散出来。
“抱歉,我没能——”面对众人的目光AK-15下意识的便是向大家道歉,但这个时候陈树生却忽然开口了。
“你唯一需要抱歉的就是我脑袋上的伤——45,把你的手给我拿开。”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瞪着还在搓着自己脸的UMP45。
“嘿嘿,指挥官不是一项喜欢自己动的吗?”UMP45笑眯眯的在陈树生的脸上继续划拉着丝毫没有打算拿开的打算。
“这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醒着的?”而在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UMP45也是非常识趣的将自己手给拿开了。
毕竟对病人动手动脚的肯定是不好的,当然这个壮的跟头牛的除外……
“等一下面对我的会是什么呢?是被拆除还是……”想到这里的UMP45眼神当中不由得出现了几丝落寞,但迅速转过去得脸庞帮助她躲过了陈树生的视线。
“为什么AK-15要为指挥官脑袋上的伤负责呢?难不成是指挥官是打算对AK-15行不轨之事但结果却遭到了AK-15的反抗才……啧啧,实在是不敢想象啊。”
AK-12凑上前仔细的看了看陈叔叔的脑袋,别说将陈树生脑袋上这小卷毛给拨开的话,确实能看到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包。
当然,她也清楚陈树生既然清醒过来那就是身体上没有任何的大碍了,她AK-12可还没有弱到需要跟病人相比的地步。
“还不是因为这个憨批在将我扛到医疗室这边的时候哐当一下子将我的脑袋给干门框上了,差点给我颈椎给干断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没好气的瞪了AK-15一眼。
讲真的那些碎片对他的真的没有啥威胁,几乎不太能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倒是AK-15那一下可是结结实实的干在自己的颈椎上了。
“啊?”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了AK-15而面对众人的目光即便是冰冷如AK-15也不由得的垂下了自己的脸,露出了一副不符合画风的娇羞。
“遭受狙击即便只是一些破片对人体的伤害依然是极为严重的必须得到处理,并且——”AK-15还想继续为自己的行为进行狡辩,但陈树生却一脸鄙视的看着后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如果伤者的意识是清醒的话是不需要将其进行麻醉处理的吧?你倒好直接一罐子的麻醉气体就给我直接灌进去了,差点没直接给我憋死而且你还知道击中我的只是破片啊。”
“我……并没有……专业战地医疗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