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位排长立刻站立了军姿表示收到。
“嗯。”点头之后,叶菲姆便迅速的动身了。
………………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一进入到房间当中,叶菲姆直截了当的问了一句,不耽误一点时间直截了当的问道。
“……”陈树生知道这个时候,任何遮掩都无法为他们争取到更多时间,了解事实真相是他们紧迫需要面对的,无论它多么不乐观。
现实都赤裸裸的摆在那里。
“嗯……好消息是放在体育馆内的可能并不是炸弹,那些人的目的并不是想要人质的性命,相反在目的达成之前,他们可能比我们都希望里面的人质能够好好的活活着。”
这句话里隐含的信息一瞬间在叶菲姆的脑中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从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个好消息——至少人质们目前是安全的。但陈树生神情中的无奈,以及接下来的话,却透露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坏消息……是人质到时候可能变成威胁到整个城市所有人的活体炸弹。”陈树生很平淡的说了一句,但就这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在陡然之间让事情产生了最为急速的转折。
房间内原本就有些紧绷的气氛在陡然之间进一步的加剧,每个人都能听到这言语之中的含义。
他们面临的是一个更加复杂和危险的局面……人质并非简单的受害者,而可能成为某种致命计划的关键工具。
前一秒钟可能还是他们拼死需要保护的人质,而下一秒就很有可能变成从他们的背后要对他们亮出自己的尖牙与利爪的怪物。
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加让人感到绝望的?
叶菲姆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峻在众人视线之外的手指正在一点一点的攥紧,这个新情报足以重塑目前所有的应对计划……他们之前安排将近一半的预案还有安排,都直接废掉了。
“不是……炸弹?”叶菲姆反问,他的语气与其说是有些对于现实的不可置信,倒不如说是如此巨大的信息,在一时之间让他的意识和现实产生了一定的脱轨。
明明他此刻更加应该思考的是,后边所说的威胁到整个城市的活体……但叶菲姆的注意力好像就盯着前边了。
好像就卡在那里了……但陈树生却一点一点的将叶菲姆给重新带到了现实当中。
“根据那位学员的描述来说……体育馆中心被安装的可能是一种发射装置,你们可以理解为病毒或者是基因生化武器之类的……”
这个消息像是一颗沉重的炸弹投入了湖中,带起一圈圈漾开的涟漪,也撼动了每个人的心。
现场的其他人员虽然没有参与对话,但他们捕捉到了这些讨论的片段,情绪也跟着变得紧张起来。
“那座体育馆内所有的人质都可能被当成了实验品……在实验正式结束数据被收集之前,他们自然比谁都希望实验体能够活下去了。”陈树生继续揭露着所有都不想要面对的真相。
“这是……我根据描述所猜测的各种结果。”
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叶菲姆和叶卡捷琳娜,上面被单独打印整理出来的红色字体彷如鲜血一般刺眼,详尽记录着谢切诺夫提供的情报和可能的推论。
两人接过文件,脸色也变得苍白,页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在向他们低语着未来的恐怖画面。
接下来的瞬间,就如同陈树生所言,房间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都尝到了绝望的味道,它冷冽、刺骨,似乎连命运的轮盘都停止旋转,只留下了无尽的恐慌。
生化病毒武器的后果不是一般的破坏,它代表了毁灭性的蔓延。
它的影响不是一个区域的损毁,而是整个城市,甚至更远的灾难。这样的战术比破坏一片区域的炸弹更具隐蔽性和毁灭力,它将危机无声地延伸到空气、水源、土壤……凡是能触及的一切。
在人口稠密的城市中,这样的手段无异于悄无声息的死亡宣告,预示着一个悲惨无比的结局。
“你的士兵们……”陈树生开口了但后半段并没有说出口。
“我的士兵可没有进行过专门的防化训练……”这下叶菲姆的脸色可难看的要死了,一般来说的话陆军部队单位都会进行一些最为基本的防化训练。
但训练的强度也就只是,在被充斥着各种模拟毒气地室内当中,训练如何更换滤毒罐以及如何在规定时间之内穿戴最为基本地防化服。
以及在穿戴着防护服的条件下完成一些基本的战术动作还有射击动作,但都不会持续太久,毕竟正常人在佩戴口罩的情况下都没法剧烈运动。
更不要说佩戴着会将周围空气完全隔绝的防毒面具之类的,哪怕是在强壮的士兵在佩戴防毒面具剧烈运动十五分钟之后体能的消耗就有些跟不上了。
而这样的训练也绝对不是最为主要地课程,一般来说一个月甚至是三个月就安排那么一次,并且还是多个军营集训的时候才会如此。
专业的防化那需要找专门的防化部队才可以……自己这些士兵是绝对处理不了这类的情况的。
“情况属实吗?能确认吗?”这话一开口,叶菲姆自己都想要放声嘲笑自己的天真了,都已经是打过仗并且还跟这些东西面对面的相互厮杀。
怎么在这个时候反倒有些天真了呢?将希望寄托在敌人的无能?
“……”众人都是一阵的沉默。
但在此刻没有人会去嘲笑叶菲姆的天真甚至如果可以的话……大家都希望这样,希望这所谓的生化武器只是一个假警报是对方用来吓唬和威慑他们的,他们真正的底牌和最大威胁只有那些炸药。
但……天真在战场上是活不下去的。
阿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