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落幕。

林空端坐于身下帝皇级泰坦内部的会议室主位上，深深的陷入了思索。

一场直播下来，不知西南城多少居民对林部长有了全新的认知。

至少在他的感知里，那隐隐束缚着自己的东西，似乎有了些许改善。

只不过...

他这一通演讲，虽然末尾那一段极大地振奋了人心。

从士气方面来说是完美的。

但从灵界的视角来看。

西南城中为他提供信仰之力的人反而增多了。

但比之前那些会带来束缚的信仰相比，这些信仰之力纯净了许多。

“这种...是信仰，但却又不那么像信仰的东西，应该怎么说呢？”

抛开私欲与迷信，信仰依旧存在，这是在林空预料之中，却又预料之外的事情。

他料到改变绝非一蹴而就，却没料到那庞大的信仰之力并未消散，只是被提纯了一遍。

这部分提纯后的信仰之力，用起来当真得心应手。

林空无奈地笑了笑，指尖的信仰之力随之消散。

一旁的王大海注意到林空哭笑不得的表情，不禁疑惑地问道。

“怎么样，林空，这场演讲的效果如何？你的现状...有没有得到改善？”

林空耸了耸肩，回应道。

“效果嘛...不好说，但总体上，应该是好的，只是我之前似乎理解错了一个点。”

“什么？”

“信仰之力并不只是欲望与迷信的产物，刚刚的演讲，我体内的信仰之力更多了，不过...情况比之前的稳定。

“按道理，我击碎了他们心中对于我是‘神’的幻想，那应该会改变想法，给予我的信仰之力也会随之消散，可现在，它们更多了。”

王大海摸着下巴，吸了口气。

“这样么...但我觉得，可以理解。

“林空，信仰这个词，不一定非要跟宗教类的东西扯上关系，说不定是无关宗教，单纯的佩服你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