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你死之前,是干什么的?&楚梨身世&全部被盗(2 / 2)

楚梨不喜欢把道家放在巫族前的做派太明显了。

“嗯嗯嗯。”江闪闪点了点头,然后就指着那个傩面道:“我去年一年看了差不多有几百只傩面,没见过你的这个,这是哪个傩神?”

“尾渊。”楚梨说道:“她是我这一巫族供奉的神灵。”

巫族供奉的神灵是真多啊。

因为那几百个傩神打底,江闪闪并没有深究尾渊这个名字,只是问道:“你是哪儿的巫族?”

“按照地理位置算的话,在华东地区。但是沧海桑田,具体的位置我是弄不清楚了。”楚梨说着,轻叹了一声,把傩面放好,她拿出一块玉牌,正要说话,江闪闪又开口道,“那你是怎么死的?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楚梨沉默了一会儿,江闪闪就道:“放心吧,如果是不太能说的事儿,我不会跟别人说。”

“倒不是不能说。”楚梨笑了起来,冲江闪闪道,“不过不太能说的事儿,不应该是可以不说么?”

江闪闪无比理直气壮:“你是我的宗主神啊,你的事儿,我得知道。”

楚梨失笑摇头道:“古时候的部落小国很多,我们那会儿的大巫,多为侍奉君主,助力治国等事宜。我所在的国家,跟别的国家开战了。”

“别国的大巫就用邪术布置了阵法,那阵法吞噬了很多人命。我就去处理,就把命给搭上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就成了这世间的一缕游魂。”

“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叫月铃的修者,她教我修行的法门。我潜心修行,一心向善,慢慢地,能够不惧日光,直到今天,修出了身体,不会叫普通的修者看出我的不妥。”

“原来是这样。”江闪闪点点头,又问道:“那那个月铃呢?”

“死了。”楚梨说到这儿,脸上才露出了些伤感,江闪闪想到三千多年的岁月,这人不知道看到了多少人间的死亡和兴衰,她没再继续问了,而是转移话题道,“这些玉牌和竹牌是干什么用的?”

“这可有大用。”楚梨抓着玉牌说道,“这些玉牌可以用在阵法里,可以当符箓使用,也可以做护身法器。”

“刻上符咒,配上咒辞,那就是高等的符箓。”

“比那些修符道的道家画的高阶符箓还要好用。”

“至于这竹牌。”楚梨说道,“跟玉牌差不多的作用,不过它们用来镇邪做阵法差了些,但是作为收鬼收妖的容器,还是很好使的。”

“不大实用。”江闪闪点评道,“这些东西比符纸重啊,出外勤带着有些碍事。”

说着,不够扎楚梨心似的,继续道:“而且现在的画符方法早就改进过了,除了一些高阶的符咒还需要人工画之外,其余的符咒,可以用符咒打印机打印。”

什么?!

楚梨睁大眼,江闪闪就笑:“那些打印机从买回来就放到神像前供着,打印的诛砂和符纸也是,也供着,什么起火符啊,驱邪符啊,定身符啊,只要是初级的,想要多少可以打印多少。”

“盾部每一个成员出外勤,符咒都是管够的。”

“当然了,这些大批量打印的符咒肯定不如画的效果好。”说着,江闪闪双手一摊,骄傲道:“不过,胜在量多。”

楚梨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打印符纸,这是你的主意?”

“昂。”江闪闪点头,“玄学这东西,也要与时俱进,和科学相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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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人物。

楚梨感慨了一下,准备盖盖子收东西,江闪闪又赶紧拦住道:“诶诶诶,这不送我的吗?你还收什么?”

正说着话呢,江闪闪电话响了。

江闪闪接起,电话那头是盘古夜凝重的声音,“江星曜,出事了。”

“剩余的世家,镇物全部被盗!”

……

越国,南区。

某个靠海的小村庄中,尹月扣动了消音枪的扳机,打在了郑丽娟的脚边。

郑丽娟吓得惊呼了一声,她随身携带的包里立刻就钻出来几只小鬼,他们恶狠狠地瞪着尹月,都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全都进去!”郑丽娟阻止了傀儡小鬼的行动。

尹月收起枪,叹道:“印迹是个看重能力的地方,到了这样的地方,不要太过一惊一乍的。”

“就算遇到了危险的情况,也不要就立刻暴露出你自身拥有的筹码。”

郑丽娟和尹月商定的是杀了拿下黄志勇之后,以他接头人的身份,以出卖盾部和郑全文为诱饵,跟黄志勇的上线,搭上线。

“克制,忍耐。”尹月说道,“短时间内学会这四个字是不可能的,但一定要见机行事。才开始,印迹不会信任你,他们可能会给假消息给你,会试探你。”

“这种试探的方式不会是温和的,他们也许会让你偷盗宝物,会让你伤害无辜的人,更残忍一些的,会让你亲手杀人,杀无辜的人,杀你的亲友。”

郑丽娟皱眉,尹月继续道:“现在你还能回头,一旦进入印迹,你就回不了头了。”

“我要去,我要搞清楚是谁害死了我妈妈,我的哥哥们。”郑丽娟坚定道,“我也想拔出这颗毒瘤,我越国的玄门,不容这些人放肆!”

尹月看了她一会儿,继续道:“进去的第一件事,服从,无条件服从。”

“服从到对方放松警惕时,你要做的就是确定自己人的消息。确定之后,把消息传出来。”尹月道,“不要用玄术,也不要经他人之手。你得学会一些手势和传讯的方法……”

……

长长的云关山脉,将越国的北区和南区隔开。

北区靠近华国的一个市区内。

一栋比较偏僻的别墅内,一个矮小黑瘦的越国巫师,一个金发碧眼,衬衫牛仔裤打扮的,二十七八的年轻女人,两个人都朝躺在床上的年轻小女孩儿伸着手,嘴里默默念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