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那你再亲我一下!”
“好!”
木婉迎应声,很大方地再次奖励了他一下,然后抱着他好奇地问:“陆林风,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还不容易?他奚殿宁自认为是江城的神,能轻易将人把玩在鼓掌之中,殊不知自己根本不是神,还找了一堆烂人,我想踩死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不过就是玩舆论和道德绑架吗?谁不会?”
“是呀,谁不会?我老公撒泼耍无赖的时候他还在穿开裆裤呢!”
木婉迎给男人带了个高帽。
男人一听却皱起了眉头,一口咬在她的唇上,将怀里的人又是狠狠一顿惩罚,直至怀里人求放过才眷恋不舍地松开,“婉迎!”
“嗯?”
“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外婆?”
陆林风轻声问,尽量不让怀里的人看出自己的难受与煎熬。
至于怀里人说的好日子,他想了很多可能。
木婉迎彻底没了力气,软软地趴在他的怀中,连起身都不乐意,懒懒回答他。
“我妈好像生病了,昨天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听见她说话的声音不太对。明天你先陪我去满庭春看看我妈,等周末婉欣在家的时候,我正式带你去见外婆好不好?”
沈越、任紫辰、蓝语柯、蓝语柯的妈妈、还有木秀妈妈这一系列的事情给了木婉迎很多感慨与反思。
她恍然发现这个世道对于女人而言实在是太难了。
即便虞清雅妈妈那样的身份、那样的地位,当初依然不能全凭自己做主,也被姜家、虞家的长辈逼着生了那么多孩子。
一次又一次,哪次不是鬼门关里走一遭呢?
她要是真的不爱自己,何必冒着生命危险把自己生下来?
她要是真的不爱自己,何必一次次地低声下气祈求原谅?
人生苦短。
莫留遗憾。
因为有些事一旦错过就再也追不回来了。
就像木秀妈妈,不管她再如何想念,终究是去了,她现在想喊一声都没有人回应。
既然老天爷眷恋,还给了她一个愿意疼她、爱她的亲妈妈,木婉迎也不想辜负。
得知妈妈病了,她也想去看一看、照顾照顾。
至于姜家的旁人,其实完全无所谓。
别人不在乎自己,自己也没有必要在乎别人。
当个空气就好。
“好!不许忘了!”
似乎是怕她忘记或者反悔。
陆林风还玩起了拉钩的游戏。
拉完钩、上完吊,说完了不许变,他又问怀里人。
“婉迎,我们办个婚礼吧?我娶你的时候什么都没给你,我们正式见外婆后,和外婆、妈妈一起商量着挑个好日子把咱们俩的婚礼隆重地补办一下好不好?”
“婚礼?”
木婉迎忽然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那双眼睛,似乎在判断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然而结果却是他说得很认真,神情也很严肃。
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木婉迎的心顿时颤了一下,“你怎么想到这个?”
“这是我欠你的,我想都补上。”
“陆林风……”
“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