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江启做了个stop的手势。
他指间用力,轻蔑地折断那根烟,从上而下落到邱轻衣裙上。
“game over。”
“赶紧滚下车。”江启不耐,这女人真把自己当傻子看。
她凭什么觉得自己单枪匹马,能比得上邱家甚至远胜于邱家,最终成为江家的合作对象?
未来不一定,但目前来看,江家没必要成为这女人手中的刀。
邱轻衣翘起腿,合上小镜子,轻轻把断烟拍下,抬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
如果是别人,这时候定要给江启,毕竟是讨好合作伙伴。
她却在点燃后熟练得深吸一口,然后面无表情地冲着男人呼出,在烟雾缭绕将其遮挡后愉悦轻笑。
“姐姐倒有些看上你了呢。”
这话不知真假。都是商场里玩弄人心的老手,棋盘上的对手,最擅长的就是假话说的跟真话似的。
江启伸手打开空调,待烟雾褪去,转而看向表情僵硬的女人。
“有屁快放,别发骚。”
邱轻衣自讨没趣,恢复正色后才慢悠悠道出真话,“江家跟邱家的业务要指定我全权负责,我点头后才能跟邱家对接。”
江启险些想要鼓掌,他轻嗤一声也说出自己的要求,“两年之内,我要时嫣心甘情愿成为我的新娘。”
镜子里的女人挑眉。
她倒是有点看透人心的能力。
他握紧方向盘,“现在我要她跟季琛分手,回到我身边,最好成为我女朋友。且所有方案的前提都是不能伤害她,一分一毫,一根头发都不行。”
这对于他来说比登天都难,可邱轻衣却递来她咬过的半根烟。
“你的合同什么时候送到,我什么时候支付本金。”
话顿,她笑得像妖精。
“其实今晚就可以,让他们分手我随时随地都能做到。”
口气也不小,这句话肯定是真的。
江启接过烟,无情地摁到烟灰缸里,他轻嗯一声,下车为邱轻衣拉开车门。
刚才还欲要“同归于尽”的疯子忠犬,此时绅士温柔像是换了个人。
“合作愉快。”
邱轻衣都被牵着鼻子走。
待她下车,脚还没落地多久,车辆就飞速倒车完毕,消失地了无踪迹。
独留她站在无人的墓地前,寒风瑟瑟,吹起肌肤上的小颗粒。
此情此景渗人,可邱轻衣笑到肚子痛。
原来这世界上,还真有跟她一样表里不一,卑劣到骨子里的人。
“怎么办,小时妹妹,你那么有趣,姐姐也很舍不得你呢。”
你怎么能真的跟那姓季什么来着的,谈恋爱呢。
难不成你真的天真到以为赌约达成,我就能带着人表示恭喜?
就算我做到了,你以为那群人也会接纳你放过时家?
想什么呢,我可爱的小时妹妹。
别人做不到,享受取乐。我也很享受,你“只有”我的生活多么美妙啊。
——
时嫣(深吸),小时妹妹(想rua),我的公主(痴迷)。
——邱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