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说过隔着衣服不碰。
她下了狠力,他闷哼出声。
“谁让你叫的?”她捏住他耳朵,揉搓玩弄,看着耳朵在自己手里变红,很有成就感。
只是不知为何,另一只耳朵没捏就会红,上次略有注意,记得也是这样,没拽就红。
“……哥哥,你说为什么?”她挪动脚趾,慢慢弯下身,像一条柔软韧性极强的水蛇,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缠上他,萦绕他,收放自如。
缠绕,捆紧,又疼又窒息,却又陷入她的气息,难以抗拒。
她湿润沾有暖气的唇瓣依附于他耳边,“因为你贱呐~”
一声声哥哥叫的是迟野哥哥,而非是他是他名字的意思,揪,捏耳朵,也非温柔力道。
所以还能有感觉,可不就是贱嘛。
他被绑在身后的手腕挣扎不断,奈何二小姐没留丝毫余地,只能用最后一丝理智咬紧牙关。
难受的痛苦的,屈辱的急促的。
都是她给予,施舍给他的。
她用扯下来的黑丝垫手,小手探进。不过隔着一层光滑面料也能感受到手部的冰冷,这是在地板上哭,在门口吹冷风的糟糕结果,哦,好像一点也不糟糕。
二小姐面露惊喜,她抬起纤纤玉指,抹过他眼角的一滴泪水,愉悦地嘲笑出了声。
将这滴泪放到他薄唇上,冷声命令,“舔下去,尝尝。”
僵持数秒。
他让气氛降至冰点,也可以恢复到常温……
看着他乖巧听话,她满意地轻哼出声,让人看不到真好,这样就不会看到她又双叒叕哭了。
抬手抹泪心底唾弃自己,恶狠狠地掐了把他的肌肉,轻哼出声,“谁让你刚才看到我坐在地上哭,谁让你来得比上次快,反正都是你的错,你得给我受着,不许闹脾气。”
真正闹脾气的是谁啊?
他咬破了皮肉也没止住声音,高抬下巴,脖颈喉结极突出,泪眼朦胧地看着天花板,大脑已经混沌,再无其它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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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呢,他觉得自己像丧家之犬。
最后双手还被绑着,就侧躺在地板上,狼狈地蜷缩起身体,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看着手里口水和水蒸汽,嫌弃地从他身上擦擦,然后蹲在旁边欣赏,拿下他眼前纱布,看到真容后撇了撇嘴,然后起身离开,打了个哈气上楼。
不是那个人。
根本不想管他,不想管他这条狗。
难怪她叫他狗狗,他也觉得自己现在像一条狗,还是条被掌控,堕落的狗。
——
时嫣的脾气有时候很难控制,这分为两点,一点是自己没理,那脾气还有些收敛,第二点嘛,就是有理的时候,那就是火上浇油,无需再忍。
她想到苏叶的话,就算迟野关心她在乎她,也会碍着邱轻衣的存在而不承认,或许他还是没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