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原以为能看到双方冰释前嫌,结果成了俩人一人守着一边车窗,互相不搭理,气息又那么纠缠出,跟闹离婚的贵圈夫妻似的。
老板,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个小季啊,我有些话不知方不方便说,请问你跟这位时女士还在处对象吗?”
俩人异口同声。
“不是对象。”二小姐皱眉。
“从未。”某保安不悦。
特助:好好好一下得罪俩。
时嫣瞳孔放大,她不可思议地转头,声音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季琛眼神低垂,不经意略过她脸上未干的裂痕。
见此还有什么不清晰的,这是二小姐缩在一边悄悄哭呢。
“是,你多娇贵啊你,半个月的时间,跟下家好上了吧,不需要我了是嘛,我懂,我都懂。”
时嫣冷嘲热讽,说到最后,看着这张以前抵死缠绵过的熟悉面孔,气势虚了大半。
她直盯着他,水润润的眸底尽是不服输的劲。
偏偏季琛理直气壮,早在半月前,就被二小姐下过判决书,让他现在开口哄人之类的,他没有立场。
“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能把你带上我老板的车,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时嫣那双长睫毛挂着晶莹泪光,扑闪扑闪,一股怒气直冲脑门。
“季琛,你现在有底气了说话还真是不一样啊,连我都敢顶撞了,你是一点都不怕我报复你吗?”
季琛扶额,不知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他不想吵架,更不应该吵,吵架只会浪费时间。
他的沉默落在时嫣眼底就是心虚,果然是耐不住寂寞,选择背叛了她。
“脏东西。”她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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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琛冷笑,将小桌子放平,东西全都扫落,向她那边逼近,“二小姐这是在骂谁?”
都敢叫她二小姐这个雷区称呼了。
“骂你,除了你还能有谁?”时嫣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可旁边是车窗,天注定她躲不过。
他更是凑近,伸出手臂撑到她这边的车窗,气息笼罩于她全身,低沉嗓音仿佛是贴在耳朵上说的。
“骂我,骂我什么?”
她干脆背过身侧过脸,眼不见心不烦,还出口勒令某人上司,“请你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我不想看到你的员工。”
岂料这位上司向着员工,“既然你们不是处对象关系,那为何我早上问小季一句你们的进展,他就一言不发地跟我打架呢?还一边哭一边说你半个月没联系他了,自己被抛弃了。”
真的是这样?
他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还哭呢。
时嫣心里嫌弃,又忍不住看向季琛,静静等待对方给一个答复。
臂弯下仰望,她又长着一双看狗都深情的水眸,很难让人分清此人是在期待还是期待确认后的冷言冷语。
“是。”季琛眼神下移,喉结滚动之际莫名承认,抵在她背后车窗上的手掌逐渐收紧。
时嫣夸张俏皮地哦了声,然后伸出手。
他没躲,就看着她搂上他肩颈。
她眉开眼笑,压低声音似若虚无缥缈,“我就知道还是狗狗最乖。他从来都不会哄我开心。只有你,不管在我遇到什么事情不管在何种情况下,只有你会无条件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