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声声低泣步步引诱(2 / 2)

因为这样才有意思,不然他一步一步走的那么辛苦,意义又在哪里……

二小姐啊。

黑暗里的日子真的太苦了,所以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你一定要明白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时机未到,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不管谁放弃你我都会成为你继续前进的动力,永远支持你。

只有这样,时机到了,你才会摔得更惨,才会让我的付出变得更有意义,变得没那么悲剧。

——

时嫣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一张熟悉入骨,但现在不可能出现在她身边的人脸,脸色秒变苍白,想挪动身体发现自己身上只搭着衣服。

既尴尬又气愤还很恐惧,因为周围环境居然是车厢,外面会是什么地方?难不成她是被季琛算计了?

这时腰间横着的手臂收紧,阻断了她脑海里正牌男友迟野,甚至马上就是未婚夫的他推开车门的惊悚画面。

季琛无意识地往下滑,似是要钻进谁的怀抱,但时嫣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以偿啊。

她眉眼惹上怒意,抬手就要将人拍醒,他却突然轻哼哼了两声,娇的她动作僵住。

其实季琛,跟苏叶曾经在她心底的地位相差无几,她也是有些愧疚的。

就是这样的片刻愣神,季琛紧接着就用力将她往上提。

这样的姿势完美符合了他的心愿,对于时嫣来说,这个画面太劲爆。

紧张地咽了咽唾沫,视线转移,冷不丁看到某些难以启齿的画面,她秒转头,结果刚好看到地面上堆成小山堆的安全帽,大脑内瞬间就像火山喷发。

完了是真的,但她竟然如此如狼似虎?

不对,是他。

时嫣挣脱无法,腰间的手臂太牢固,而他还睡着了还这么不要脸,她抬起双手。

“季琛,我要让你坐牢,你居然敢,敢违背少女意愿。”

噗嗤。

巧了不是?有录音。

季琛长腿曲起,眼睫毛震动,一看就是马上要醒来的样子。

而他长腿曲起的动作令时嫣脸颊升腾起一抹彩云,恨恨然地瞪着他,改为用双手拢起衣领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再跟他算账。

“……”在一串用沙哑声骂骂咧咧,如小猫咪嚎叫一样无力的语言中。

季琛慢悠悠地睁开双眼,待看到她时并无半点惊讶,反倒从容地抬手撩起有些挡眼睛的碎发。

还道了句,“早安。”

天,时嫣哑然,“我早你个大头鬼啊。”她觉得好不可思议,随后又补上一句:

“我们现在是……你完了,你死定了。”说这句话是边落泪边说的。

若按照往常她会面色平静,冷静地按照流程处理这件事,而现在她有了软肋,有了害怕的事情。

最让她害怕的事情是,这种害怕也不单纯。

是害怕自己喝醉发生这种事被发现?还是害怕季琛摊上事,被很多她在乎的人报复,双方站在对立面?

“嗯?”季琛疑惑不解,坦然中好似还分不清事情有多严重,甚至伸手帮她理了理衣服。

不过很快时嫣就明白了。

“身体怎么样,他出轨了你也不要太生气,让他身败名裂付出应有的后果就好,如果你需要,我也会帮你。”

最后这句话才是重点。

季琛说得真诚,恍惚间又让时嫣想起从前,仿佛他一直都是她最忠诚的狗狗,哪怕她现在有些不堪。

对于时嫣来说她出轨了,对于她的狗狗来说,她出轨了他也觉得无所谓。

这种感觉就像猫爪磨墙壁,刺儿挠刺儿挠的。

情绪得到舒缓,大脑瞬间冷静,昨天她去了酒吧,还喝了不少酒。

小主,

喝醉了遇到了个人,她发了酒疯,之后就是一些片段。

有些片段中,她有点意识到了对方是谁,还喊了他的名字。

“我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时嫣扶额叹息,对别人不好说,对季琛来说,按照她以往的行为……

大概率是她霸王硬上弓。

事情反转,竟是她喝醉误事儿,一阵头疼后,她犀利的目光望向季琛。

双手虚握住他脖子,把“霸王花”的形象发挥地淋漓尽致。

“我可从来都没说需要你帮忙,再说你的帮忙就是这样帮的?”

这样是哪样?

季琛眼神下移,心下晦暗不清又气息不稳,她的双手离开了衣服。

眼神上移再下移,再上移,“嗯?”

时嫣可不信他不懂,气得脸都红了,双手收紧,“我喝醉了你又没喝,而且你的腿呢,你不会逃啊。

所以你肯定也有目的,我出轨了但你也不是好东西,你只是看着无辜罢了。”

“你说的都对,他先出轨的更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季琛撩起她一缕发放在指尖摩挲,“难道你要选择原谅他?”

“他没出轨,他只是……”时嫣说不出来,婚纱店那么多,怎么可能就那么巧合撞到一起。

只是什么,只是还是相信他。

季琛吻了吻这一缕秀发,低声说,“我嫉妒他。”

时嫣没听清,“什么?”

季琛异常郑重,“跟他结束,跟我在一起,我的目的只有这些。”

眼波流转,对视中是两人各执一方的执拗。

被丢弃的狗狗与主人重遇的这天,它并没有嚎叫发疯,而是对主人拼命摇尾巴示好。

这样的狗狗,主人怎么忍心告诉它,我有新的狗了,不可能再要你了?

然新的狗连最基本的忠诚都没有。

两者形成鲜明对比,时嫣看得扎眼,翻身起来整理自己,“补偿费,为什么退回来?”

她穿着他的衬衫,长短勉强,露出一双长腿又白又细,适合他,例如昨晚缠绕在他腰间……

季琛看得眼热,起身自她身后环抱,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在最开始长达半个月的夜晚里,他都辗转难眠,无比想念这种气息。

刚好他也想问她,“你知道吗?把维持很多年的习惯从生活里剔除,跟剔骨刮肉一样痛苦。”

时嫣僵硬住像全身都被钉在这里,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脱离了痛苦还有更美好的生活。

她说的干巴巴,“这次收下吧,我还会给你一笔昨晚的封口费。”

车厢内安静下来,比刚才的对视还要让她觉得窒息。

悉悉索索声中,他冷嘲热讽,“他比我好在哪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