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何背着手,看两人身子悬空,神色惊恐的挂在井口。
她让陈隽过来,依然是那副骄傲的模样,跟被谢松岩拍马屁时的神态毫无差别:“陈隽,我这招怎么样?”
一场大战,只有陈隽看得清清楚楚。
眼前人从头到尾只做了三件事,站在井口诱敌,抽空用钢笔画出两人的画像,削了三根木棍。
一手巫术使得出神入化,游刃有余。
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在沸腾。
那是小时候,他的母亲有意无意根植在他意识里的,对权力和力量的极度渴望。
这几乎烧光了他的所有理智。
陈隽拉着她的手臂,一部分思绪还沉浸在之前堪称完美的华丽表演上:“那是什么?我想学。”
清何一愣,意识到自己的炫耀欲好像做了件坏事,连忙补充:“刚才那就只是幻术而已。”
陈隽的眼睛极亮:“另外一个呢?”
“呃,压胜术,就是巫术的一种。”
当然,她的巫术用得好也是事实。
一般人甚至传承巫术的家族可能也做不到这么好。
看他有点不对,清何连忙转移话题:“还有最后一步呢。”
她拿起最后一根削尖的木棍,本来这是给她退场耍帅用的,但现在还是先安抚人吧。
她声音低缓,小心而温柔的哄他:“陈隽,我们一起投掷出最后一下,结束这场表演好不好?”
陈隽的神态变得柔软而茫然,沸腾的血液在熄灭,他呓语般回答:“好......”
清何松一口气,让他拿着木棍,自己抓着他的手:
“一,二,三...???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