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放着也是浪费,她折了几根拿去编床,还不忘抬头对监控嘱咐:“这两个人找人抬出去,辣眼睛。”
地牢里,美丽与丑陋,新生跟死亡交错辉映,手带镣铐的女人贤惠的给自己做了个小窝,满意的缩在里面睡觉。
监控室内,小伙子看着这一幕,夹在手里的烟都掉了。
抖着手给牢头打电话,他另一只手拄在旁边的桌子上,强忍着不敢看屏幕第二眼。
“喂,喂头儿,你快过来一下,最深处的那个地牢出事了。”
“不是。我,我说不太清楚,你自己看吧。”
等牢头的功夫,他忍不住再看一眼监控,嘴唇哆嗦着,一咬牙,把画面关了。
另一边,陈隽精挑细选最符合气氛的一套黑色衣服,衬得他皮肤白净,眼似点漆。
从大堂里出来,他正往书房走。
随行的人送过来一块沾了水的毛巾,他快步走着,接过来擦了擦手上粘的血。
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匆匆赶过来,看他的样子,不赞同道:“你不应该亲自动手,这次麻烦了。”
他耸耸肩:“太兴奋了,没忍住。”
又问:“怎么亲自找我来了?”
年轻人叫陆玉苍,跟陈隽是同校,同被苏家祸害的一批人。
不过他比陈隽遇害的要晚,是第二次大阵准备用的灵魂,高二被他们发现,也是被折腾的家破人亡。
因为本身实力并不出色,目前只负责外围的接应,有时候会帮忙传递下消息。
现在苏家垮了,大部分都恨不得啃其骨,食其肉,闹腾的厉害,他倒是比陈隽还要内敛安静。
“你妈妈的事情,她说要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