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晨待到天黑,清何一直在为思考而努力。
“我总觉得,他还想做别的事情。”
话是自言自语,宋兰也没顾上听,气若游丝的坐在躺椅上,脑袋跟着身子一起晃:“三天了,已经三天了......”
清何换了个姿势,啃宋兰削好的苹果:“这么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我们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出去一趟?”
身旁发出巨大的动静,宋兰扒着侧翻的椅子站起来,露出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受宠若惊:
“真的可以出去吗?”
站起来,宋兰又扭捏的揉着自己的衣服下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放下啃了一半的苹果,她仰头看着兴奋的人:“这样很不好吗?”
半个小时过去了,两人躲过一队巡逻的侍卫,开始翻墙。
清何说:“我其实可以用术。”
宋兰唏嘘:“算了吧,翻墙更安全。”
用术闹出动静,他们就跑不了了。
她坐在墙头,冲底下的清何伸出一一只手:“来,我拉你。”
清何借着那力道往上爬,好不容易上去了,骑坐在墙头,身子摇摇欲坠,似乎来阵小风就能把人吹下去。
角落里陆玉沧看得不忍心,对同样靠在墙边的陈隽道:“我早就说给她们放把梯子比较好。”
陈隽唇角动了动,低声评价:“马后炮。”
陆玉沧没听清:“啊?你说什么?”
他没顾上再说一遍,眼睛紧紧盯着墙头上的人。直到看到人平安跳下去了,才收回目光。
“后山的人清了吗?”
“嗯,我已经放下话,说你今天在后山修术法,让他们不要过去打扰。”
陈隽从黑暗中走出来。
穿着黑色定制西服,身姿挺拔。浓黑的眸,绯红薄唇,是万年不变的阴郁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