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冷静了点,开始说:
“住在这范围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你怎么说出手就出手。他们没发现你吧?”
“当然没有,”杜若想起锦衣青年颐指气使的模样,又好奇问:“朝堂跟武林不是一直互不打扰吗?真能来往这么密切?”
常笑得到杜若的答案,终于松一口气。但他对这个话题讳莫如深,只是道:“我就是一个下人,知道的也不多,你别问了。”
说完也不等杜若回话,急匆匆回自己的偏房待着去了。
看他这样,杜若也不再好奇,注意力回到自己的那封信上,想要拿了信就走人。
漆眠风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杜若趁机找他问自己的信的事情。
他道:“我跟母亲提了。最近大家忙着讨伐梁枫栖鹤,父亲那里的信堆的很多,估计得等几天才能有有结果。”
杜若还是不放心:“具体要等几天?”
“三四天吧,商讨大会开过之后,他才有时间去书房。”
杜若有些失望:“如果明天就能帮我找到的话,那就更好了。”
漆眠风端起常笑泡的茶,正拂去茶沫要润润喉咙,威胁道:“我干脆带你把信偷过来,岂不是更好?”
杜若答应的更快:“求之不得。”
不出所料,漆眠风把手里的茶杯朝她扔了过去:“滚。”
杜若运气接住茶杯,把滚烫的茶放回桌子上,嬉笑道:“都说了我学不会,不如公子先给我做个示范?”
漆眠风冷锐的眼眸一眯:“不想要你的信吗?”
杜若吃瘪,不想说话了。
漆眠风没放过她,又道:“听常笑说,你今天还多管闲事了?”
看她不置可否,犹豫一下,他提醒道:“这附近的人你不能动,这次是真的不能动。”
听他难得的语气,杜若试探道:“我今天看到了个锦衣青年,大概二三十岁的模样。你认识吗?”
漆眠风皱眉,看向常笑。
常笑一下子明白他的顾虑,连连点头:“就是他。”
杜若道:“真是官府里的人?”
漆眠风比她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