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继续询问:“那目前那位驸马爷和梨花公主感情怎么样?”
曹安宁思索片刻,摇摇头:“应该不怎么融洽吧。”
“这门婚事本就是先帝一口敲定,梨花公主心气高,您有备受先帝宠爱,自然看不上洪家二子。”
“就算成婚以后,两人之间似乎也没有太多往来。”
陈晓若有所思,又问:“梨花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梨花公主呀……她虽为女子,却颇有才情,所以早就放话,日后要加风流倜傥的才子。”
“没成想命运弄人,先帝为了拉拢齐国公,让她不得已下嫁。”
“一代才华横溢女娇娘,最后求而不得,日日郁郁寡欢。”
“毕竟那个洪金宝,身份不及地位,而且品行极差,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就算了,还结交一堆狐朋狗友,像什么吃喝嫖赌,欺男霸女,样样都沾。”
就连曹安宁都忍不住为梨花公主感到惋惜:“真是好白菜被猪拱了,梨花公主也是可怜。”
不过身在皇室,这也是她们身不由己的命运。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贼兮兮的凑到陈晓跟前:“我听说,虽然公主和驸马成亲已有两年之余,可一直都是分房。”
“说不定,新婚之夜都没洞房呢!”
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整个齐国公府邸上下谁人不知。
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八卦的心思是抵挡不住的,多多少少都有外传。
陈晓大概了解了这对夫妇,倒是让他想起了大唐时期,高阳公主和绿帽王房遗爱的事情。
只不过当时高阳公主因为有唐太宗撑腰,房遗爱心中纵然有万般委屈,对高阳公主给自己戴绿帽的事,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时候,甚至还要为她和辩机私会时,自己在门口望风。
想想作为一个男人,他活得确实够悲哀委屈。
只是高阳公主您乱来时唐太宗还在,如今先帝已经死了,梨花公主又是如何这般肆意妄为?
先帝没了,女帝也自身难保,肯定没心思去理会别的事情。
于是他想了想,询问道:“曹公公,你说的梨花公主,莫不是太后的女儿?”
曹安宁摇头晃脑:“那倒不是,不过梨花公主的母亲是当今太后的妹妹。”
“她母亲离世之后,梨花公主就养在太后名下。”
“因为太后没有子嗣,对梨花公主便十分宠爱,犹如亲女儿。”
如此倒也说得通了,原来还是仗的太后的势。
陈晓叹了口气:“原来如此,那青楼和钱庄的事儿就暂且搁置不管。”
“最近几天我比较忙,等手上的事落定之后,再去亲自与那位驸马爷碰一碰。”
“还有,东厂密探培训如何了?”
对此,曹吉祥连忙邀功似的回答:“第一批已经可以运用起来。”
“嗯,那就先送到渡江城那边,让他们实际操练操练。”
曹安宁秒懂,连连称是。
简单的交代了自己的事情,嗯陈晓又巡逻了一圈东厂。
曹安宁这个人吧,有时候虽然会偷奸耍滑,但办起事来还是挺靠谱的。
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东厂被他打理的很好,各区域规划十分分明。
假以时日,他所理想追求的能与皇城司并肩的东厂,一定能够实现。
趁着太阳落山之前,陈晓回到了南苑。
如今他可是活脱脱的牛马,白天干完晚上干,跟个机器似的没有停歇。
就算铁打的身子骨,也难以接受其这般煎熬,回到南院时陈晓已经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