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对你是真好,她都没有给我单独补二百块嫁妆,清月你真幸福。”
苏芊芊说完就走了。
裴淮野打算给小狗们做个狗窝,他正在锯木头的手停顿了下来,望着苏清月的眼神晦暗不明,“是苏远给你留的信?”
苏清月看着信封明显被拆开过,她递过去,“我也是刚听苏芊芊说了才知道,而且她拆了我的信。”
裴淮野拆开一看,信里的内容跟苏芊芊说得大差不差,脸更黑了。
苏清月撅着嘴,“吃醋了?他可是我二哥!可能是大哥和养母先给苏芊芊八百块嫁妆,后给我二百块,他觉得对我不公平这才追加了点。”
裴淮野把人拉进怀里亲了亲,“你是我的!”
他平静的声音里透着霸道,“钱和信都给我,我明天写回信给退回去,我的女人我养得起,用不着他所谓的嫁妆。”
苏清月撇撇嘴,“想哪儿去了你?我把钱退回去就行了,用你的名义退像什么样。”
苏清月并没有感受到苏远对他有额外的感情,但是裴淮野同作为男人,面对心爱之人被觊觎还是一下子就能感受到的。
裴淮野锯断了好几块木板,“过来,把这里扶着,再往后一点儿,小心手。”他一只脚踩在高板凳上锯最后一一根横木,“那你们以后还是少写信。”
苏清月把锯好的横木递过去,“好好好,都听醋坛子的。”
裴淮野做了一个简易的狗窝,有屋顶还有门,苏清月找来不穿的旧衣裳垫进去,“暂时睡这里没问题,等深秋以后再换窝。”
两只小狗头对头正在抢一碗面吃,边吃还边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毛茸茸的两团看着特别可爱。
裴淮野把人扛到洗澡间,哑着嗓子道:“该做正事了。”
一个小时后又把软成水的苏清月抱到了卧房。
裴淮野拿出一支药膏,赤红着眼睛道:“打开点儿,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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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呼吸打在苏清月凝脂般的娇嫩皮肤上。
“你什么时候买的药?”苏清月的嗓音又甜又娇。
她嫌害羞,没有点煤油灯。
骨节分明的手,一边摸索,一边轻轻涂抹着药膏。
怀里的娇软时不时发出一阵阵颤抖。
裴淮野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送走师父去了一趟卫生所。”
苏清月眼圈红红的,声音委屈道:“都怪你,你非要......”
裴淮野清俊狠厉的脸顿时柔和一笑,百般纵容道:“对,都怪我不好。”他伸出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发顶,“马上就好。”
终于上完了药,裴淮野背心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肌肉坚硬的腹肌上。
他喉结不停滑动着,一股子从内而外的燥热席卷全身。
裴淮野冲了三遍凉水澡,出来时听到大门外有动静,便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月光很亮,夜如白昼。
乔望正把刘寡妇抱在墙上......
裴淮野正想喊人抓流氓,就听刘寡妇猫叫似的喊出声,“沈哥哥,快点。”
“怎么洗这么久?”苏清月迷迷糊糊抱着人撒娇,“我都要睡着了。”
裴淮野把人搂在怀里问,“你之前说沈寻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