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战场如同一幅用鲜血与荣耀交织而成的壮烈画卷。
我告诉卫东我要返京以后,没有立即启程。
我站在高处看他如何驯服这些人,虽说他们就是敢死队。
“陛下,来不及出发了。
探子来报,吐蕃已经到城下了。”
熊大前来禀报。
“不碍事,这帮野狼足够让他们喝一壶了。”
我拍了拍熊大肩膀示意别急。
而卫东,便是这画卷中最为耀眼的主角。
卫东将军身姿如岳,面若冷霜,双眸似电,那是久经沙场才有的威严。
他身披的战甲,宛如龙鳞,在阳光下折射出森冷光芒。
手中长枪,是夺命的利器,枪尖那抹暗沉的红,是死神的吻痕。
重刑犯军团的家伙,原本都是在大牢里等着发霉的主儿。
一个个,有的满脸横肉,看着像屠夫转行当了土匪;
有的瘦得跟麻秆儿似的,却还硬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卫东刚见到这群重刑犯时,眉头紧皱。
围着他们转了一圈,说道:
“你们这群家伙,别以为上了战场就能赎清罪孽,要是敢给我捣乱,军法处置!”
重刑犯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可其中有个胆大的小声嘀咕:
“将军,我们要是立了功,是不是就自由啦?”
卫东瞪了他一眼大吼:
“陛下都说了杀敌越多还有赏赐和功劳,君无戏言。
哼,先活下来再说!”
这里面最特别的就是一剑无血了。
黑衣黑裤,他的剑,剑柄缠着黑布条,剑身亮得能当镜子使,关键是这剑杀完人不沾血。
战役一开始,场面就像开了锅一样。
吐蕃大军嗷嗷叫着冲过来,马蹄扬起尘土,弯刀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卫东将军大喊一声:“儿郎们,为大宋,杀!”
然后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可刚冲出去没多远,将军的马突然一个趔趄,原来是踩到了战场上不知哪个倒霉蛋丢的盾牌。
将军那姿势,在空中晃了两下才稳住。
重刑犯们忍不住哄笑起来。
我也笑了,这卫东还具备当相声演员的潜力,“阿大你们仨快去。
跟紧保护卫将军。”
熊大立刻会意,“你们三快去。
保护好卫将军。”
三人领命前去,我在城楼等着他们回信。
战了半晌,阿大三兄弟回来奏报:
将军回头一瞪:“笑什么笑,还不快跟上!”
重刑犯们刚开始的时候,有的抱着脑袋,有的闭着眼睛乱挥武器。
可当敌人真的砍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像被点燃的鞭炮,一下子就炸了。
战场上的一剑无血,在敌阵里无影去无踪。
像是开了挂一样,“嗖”的一下出现。
手中的剑轻轻一挥,就给敌人来上那么一下。
那敌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到另一边去了。
有个吐蕃士兵,长得特别胖,呼哧呼哧地追着一剑无血跑。
一剑无血,故意放慢速度逗这个胖子。
那胖子累得气喘吁吁的,脸涨得通红。
一剑无血却乐了,等那胖子近了,他就轻轻一推。
那胖子就像个冬瓜一样,咕噜咕噜地滚下了山坡。
战场上那是一片混乱,鲜血流得到处都是,尸体堆得像小山。
卫东瞪大眼睛瞅见吐蕃军中一个大块头将领!
那家伙,壮得像头牛也就罢了。
手里那狼牙棒在他手里就跟玩具似的,挥舞起来“呼呼”带风,就像在打年糕一样。
再看宋军士兵,在这大块头面前就像个球一样,被打得滚来滚去。
卫东心里的火苗“噌”地一下就起来了:
“你以为你是大力哥呢,还能大力出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