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傅听到自家馆主的话音后,便对旁边的人说道:“去将砖头搬来!”
几分钟后,两摞砖头便摆放在了宏威武馆的庭院之中。其中一摞砖头则是被梁师傅搭成了一个桥形,而另外一摞砖头则是被整整齐齐地垒在一起。
梁师傅站到被摆放整齐地砖头旁,深吸一口气,轻喝一声后,便气沉丹田开始将全身的劲力缓慢地运输到自己的手掌上。
就在梁师傅运劲之际时,迟馆主带着周家父子来到了庭院之中,好让他们近距离地观看梁师傅接下来的劈砖表演。
当迟馆主带着周家父子来到离梁师傅不远处的空地时,他才出声说道:“我们梁师傅功夫了得,拳头可以打碎石头。”
就在这时梁师傅已经将周身的劲力全部运输到了自己的手掌之中,只见他高举手掌准备往下劈时,周县长的儿子出声打断道:“等一等!”
周县长的儿子说完后,便从另外一摞砖头里拿出几块砖头,放在了梁师傅等下要劈的这摞砖头上。然后对梁师傅说道:“行不行啊!”
梁师傅闻言,先是低头看了看砖桥上的红砖数量,然后又看到自家馆主给自己递了个眼神后,便一脸尴尬又略带一丝心虚地说道:“行啊,没问题,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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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师傅说完,便朝着自己的手掌吐了两口唾沫,然后大喝一声,猛地朝着身下的砖头劈去。随后便听见啪嗒一声,几块被垒起来的红砖应声而断,然后纷纷掉落在地。
梁师傅劈完砖后,便拱手对自家馆主和周家父子说道:“失陪一会儿!”然后便朝着内堂后院快步而去。而站在一旁的周家父子还一个劲儿地对迟馆主和梁师傅不停地夸赞着。
至于梁师傅,则是跑到后院药房里给自己那红肿的像猪蹄一般的手掌上药止疼和消肿。
而在庭院中的迟馆主还在不停地向周县长夸耀着自己的武馆和徒弟,只听他对周县长说道:“我的大徒弟功夫更棒,他已经到城里去参加三省拳王大赛了。”
站在一旁的县长儿子听到迟馆主的话语后,立即惊讶地说道:“那么威风啊!”
迟馆主在听到县长儿子那惊讶地语气后,也得意地回应道:“可不是嘛!”
这时周县长对自家儿子说道:“大贵,在不在这里学啊!?”
周县长的儿子听到周县长的问话后,急忙说道:“好啊,我要跟那个梁师傅学!”
周县长闻言,得应了一声后,便转过身子对迟馆主说道:“那我明天带他来正式拜师!我们就先告辞了!”
迟馆主在听到周县长的话后,心中一喜,觉得事情成了,于是便出声喊道:“梁师傅,快来送客,周县长要走了!”
正在房间里擦药给自己手掌消肿止痛的梁师傅听到自家馆主的叫喊声后,立即高声答道:“来了!”然后便背着手忍着疼,朝着庭院走去。
当梁师傅来到庭院后,迟馆主与周县长还在交谈当中,而站一旁的县长儿子在看到梁师傅从后院出来后,便立马上前伸出右手与之握手告别。
梁师傅见状,顿时就忘记了自己那只背在身后肿的像猪蹄一般的右手,于是也将右手伸了出来与周县长的胖儿子握手告别。
周县长的胖儿子在与梁师傅握手的一瞬间,梁师傅顿时就被周县长的儿子给弄得龇牙咧嘴地哀嚎着。周县长的胖儿子见状,立马松开了自己的右手。
原本还在因疼痛而哀嚎的梁师傅,在感受到县长儿子松开手以后,便跳到一旁不停地甩着手,一边甩还一边吹。
而原本还在与周县长攀谈的迟馆主见此情景,也只能一脸尴尬地楞在原地看着不停甩手止疼的梁师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一旁的周县长和他的胖儿子见状,也瞬间傻眼了,这时周县长的胖儿子出声说道:“原来你的手肿的跟猪蹄一样,这么难看啊,我不学了。”
周县长的胖儿子说完后,又摇了摇周县长的手臂说道:“爸爸,我们到隔壁鸿泰武馆去学。”随即便拉着周县长离开了宏威武馆,朝着鸿泰武馆而去。而鸿泰武馆的一众人连同迟馆主也紧随其后的追了出来。
当迟馆主等人追出武馆的大门后,便看到周家父子正朝着自家武馆对面的鸿泰武馆而去,于是他站在自家武馆的大门口对着周县长喊了几声后,发现对方根本不理会自己,于是便垂头丧气地带着众人转身回到武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