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李公公走了进来,里面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低声道:“李先生……他未免太嚣张了吧。”
太安帝摇了摇头,目光铮铮的看着人远去。
至今回想起来,他四十年前就见过李长生,那时对方还救了他、叶羽、百里洛陈的命。
一袭白衣、白发,如今还是这般,容貌分毫未改。
可他们却从翩翩少年,成为了老者,甚至看起来还要老些。
“真是仙人吗?”太安帝不禁发出一声疑问。
……
李长生乘车马簇拥而来,离去时却是一人,独自走在皇宫大道之上。
这条路虽不短,但他走得很悠闲,也很舒心,似乎有什么东西放下了一样。
“这个狗东西还真是……”李长生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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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有一顶紫色的轿子被几个侍卫抬着,向他走来。
至于轿子中坐着的人,正是浊清大监,紧闭双眸,抚摸着他手中的玛瑙戒指。
可让人奇特的是,明明四个侍卫抬轿子,都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满头大汗。
李长生没有理会,从紫色的轿子旁径直走过。
突然,“咔嚓”一声,抬轿子的两根长杆瞬间断裂,重重的掉落在地。
轿中坐着的浊清猛的睁开眼,冷汗直流,脸色苍白,捂住胸口,手中的玛瑙戒指竟碎成了两半。
“大监!”侍从惊恐喊道。
“虚怀功,不过尔尔!”李长生头也不回的传来一声嘲讽。
“快去禀报陛下,李长生已经过了我那路!”浊清喝道。
一名侍卫疾行,向着御书房而去。
另一边,听人回禀的太安帝,脸色阴沉,也不再装了,重重的捶在檀木桌上。
行至半路,又有人来堵李长生。
乃是一个道人,手持白色拂尘,长衣长发,仙风道骨。
“小齐,你怎么也来了?”李长生这次停了下来,笑着打了声招呼。
国师齐天尘苦笑了声,倒不是因为对方的称呼:“皇命难违啊……”
“还请先生悠着点,陪我装模作样打一架。”
“太安帝那个狗东西还真是疯了,居然想要杀我?”李长生笑骂道。
国师齐天尘愣了愣,敢说皇帝是狗东西,李先生算得上千古第一人了,他叹气道:“请先生克制一下,别一怒把皇帝给杀了。”
“退吧!”李长生袖袍一甩,便将国师齐天尘打飞了出去,嘴中一口鲜血喷出。
“戏,有点过了啊!”
李长生说完,继续朝前走去,再无人可拦其脚步。
与此同时,太安帝那边也收到了消息,脸色愈发的难看。
最后,李长生有些烦了,足尖一点,冲着宫门惊去。
一路上,所过之处,禁卫军人仰马翻,没一个可拦半步。
“天下第一,就那么强吗?”太安帝感慨道。
原本策划的截杀,集大内高手,却被一个人轻松的破了,连人衣角都没碰到。
倍感无力的太安帝,忌惮之心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