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婷婷眼皮红肿，在听到秦真智这关心的话语，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流。

她咬着下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难道说她的妈妈是个变态？

他们那么恩爱，爸爸肯定不会相信的。

可不说，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秦婷婷心中两个小人打架，最后还是选择说。

她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就算现在是死她也要搏一搏！

“爸爸，妈..妈..她..好像..变了。”秦婷婷眼神迟疑，语气带着些小心翼翼。

在她爸心里老婆比女儿重要，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这么说管不管用。

“嘘”秦真智听到她的话，心中有些惊讶，手还不忘轻轻捂住她的嘴，把自己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

“小声点，别被她听见了。”他说着话还不放心地往门口看了看。

秦婷瞪大眼睛，她爸爸好像一点也不意外，难道……

她想到这种可能性，立即兴奋地点点头。

秦真智见她冷静下来，慢慢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婷婷，你怎么发现的？”语气有些出乎意料。

难道是她的直觉？

“爸…爸，她经常虐待我，刚刚还让我吃已经生蛆的腐肉。”秦婷婷说到这，嘴巴微颤脸色煞白，还有些感到反胃。

“什么？！”秦真智瞳孔瞪大，声音压低。

秦婷婷没有解释太多，而是拉着秦真智的手，带着他走到窗户那边。

记得刚刚她俩起争执的时候那肉有掉在地上一些。

如果现在去看肯定能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结果，走过去一看，地上干干净净，除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味道，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说的话是真的。

她有些崩溃，声音哽咽“爸爸，那些东西刚刚明明在这的，我没有骗您，真的没有！您要相信我!”说到后面，她情绪有些激动，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抓着秦真智的手也不自觉抓紧。

“婷婷，爸爸相信的，你放心等过两天她就会消失，再忍忍。”秦真智眼神微眯。

他就说为什么最近女儿的性格变得孤僻，原来那女人在背地里这么欺负自己女儿！

“爸爸，您是怎么发现的？”秦婷婷仰起头，眼眸里充满着好奇。

秦真智干咳两声，“你爸怎么可能连自己老婆都不认识？”

秦婷婷点点头，觉得也是。

——

两天后，武呦呦如约来到了嘉禾院五号别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