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界和政界的发展一向不是孤立的,商家要借助政界才能把商业发展的更好。而政界要借助商界的财力才能做更多更大的事情。
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历来都是如此。
袁天佑看着小妻子出神的样子,搂过她压在身下笑着说:“晚上是我们夫妻交流休息的时间,还是不要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耽误了我们的正事。”
一边说着,身子也往下沉了下去。
不一会儿床上就传来了女人娇软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窗外的月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偷偷的隐到了云层后面,暗戳戳地窥视人间百态。
整个的夜空一片沉寂。
梅含笑是被窗外的鸟叫醒的。她睁开眼睛,看看沙漏,又看看外面的阳光,又低头看看床上的一片狼藉,觉得脸有些发烧。
昨天又是一个荒唐的夜晚。她觉得袁天佑正不愧是练武人,精力那么旺盛,体力也恢复的那么快。
她捂了一下脸,也幸亏自己也是习武之人,要不然还真不能适应他的索求。
梅含笑收拾好出去,就触到了无影老头似笑非笑的表情。
梅含笑假装若无其事喊了一声:“周外公,早。”
无影戏谑:“丫头,还早呢?这都快到吃午膳的时间。”
梅含笑脸更烧了,但她自恃脸皮厚,假装没听出老爷子的弦外之音,笑呵呵地转了话题:“您昨天去了哪里,那么晚才回来?”
老爷子昨天晚上比她们回来还晚。
提到昨晚,老头有些生气:“哼,昨天本来出城玩得很开心,谁知道竟然进不来城门了?”
梅含笑失笑:“您老回来时都宵禁了,当然进不来?可这也难不住您呢。”
老爷子轻功卓绝,就他一个人,城墙哪里会懒得住他。
老爷子听梅含笑这样说,更气了:“别说,我以为康王是个草包,却没想小看他了,老头子竟然载在他的手里。”
梅含笑来了兴趣:“该不是周外公被守城的抓了吧。”
老爷子脸都黑了,他昨天确实是在飞上城头时被发现了,不过还好,正好田将军来巡视。确定了他的身份。要不然他还得费一番周折才能脱身。
不过这事情有点丢人,不能让这丫头知道。她知道了,那宝贝徒儿就知道了。
他不能在自己徒儿面前堕了当师傅的面子。
哎,没想到他老爷子也有翻船的时候。
梅含笑看到老爷子的神态,就知道他要面子。她也不再问,眼珠一转,抿嘴笑道:“周外公,您老教我扎针吧?”
老爷子脸一黑:“不教。”
小丫头老想着他这套针法,就她那三脚猫功夫,那怎么可以。
梅含笑依然笑眯眯:“您老是不是还担心阿笑的身手。周外公,您不能总拿老眼光看人,我这两年可是精进了不少呢,要不您老看看。”
老爷子翘着胡子:“不用看。”
不是他不教,实在是这套针法对武功的要求极高。要不然就会伤身体。
他徒孙还没有生出来呢,他可不能让他徒儿埋怨他。
梅含笑叹气:“好吧,不教就不教吧。”
哼,早晚有一天,他会甘心情愿地教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