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再等个几年就成,现在政策是越来越好了,我估计快了,说不定到时候知青也能回城了。”
穆母说,“这可说不定,你看隔壁村的,多少知青都跟当地人结了婚,难不成到时候还抛妻弃子回城了?”
“你想的也太远了,都想到抛妻弃子去了。”
说起这个,穆二才想起来苏五家的事情。
“苏盈她家好像闹起来了。”
这些八卦穆母可是清楚的,说起苏五家也是一脸鄙夷。
“这个事早几天就闹了,苏五打算将苏盈嫁去小涌村的江富家,那家可是出了名的打老婆,在小涌村的名声就跟苏三他们家差不多,苏盈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不闹,不过我听说江家愿意出一百块钱聘礼呢!”
陈珍珠都惊讶了,这几年聘礼也有涨的,但最多也不过八十块钱的聘礼,江家竟然愿意给一百块钱,这里面说没有猫腻都没人信。
穆母给他们解惑,“是给江富的小儿子江超找老婆,江超之前已经结过一次婚了,后面他老婆也不知道怎么就没了,知根知底的人家都不乐意将女儿嫁过去,都传说不准江超老婆就是被江超打死的。”
这年头或许很多人都贪图那点聘礼高,但也有人家脑子是会计算的,拿一百块钱买断一个女儿当然不如女儿一直活着帮衬娘家来得划算,也有些人家是不舍得女儿嫁过去受苦的,像苏五家那样仅仅是贪图聘礼不顾女儿死活的只在少数。
陈珍珠当即就来气了,“这苏五真不是个东西,一百块钱而已,就能不顾女儿死活。”
这年头没什么爱情,幸福的说法,都只求一个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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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都吃不饱,哪里能有心思想什么爱情,幸福等虚无缥缈的东西。
穆二说,“苏盈不找来也就算了,要是来找妇联帮忙,咱们还是要做点什么的。”
穆母不认同,“妇联难道还能管人家嫁女儿?别到时候把人家给得罪了。”
穆二毫不在意地说,“我做大队长也没少得罪人,要是怕那就什么都干不了。”
可不是得罪人,现在苏三家就跟穆家老死不相往来那种,苏三老婆更是恨不得一天往穆家吐三次口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反正是把责任都推穆家身上了,认为是穆家害苏三没了。
陈珍珠跟穆母解释,“只要妇女不愿意,妇联就有权利管,如果苏盈自己愿意,那谁也没办法。”
“你们就折腾吧。”
穆母现在是烦了苏家人,在外面遇到苏家人不是阴阳怪气就是骂这骂那,苏三老婆是路过穆家都得吐两口口水。
好像苏家出事是因为穆家的关系,穆母都想不明白苏三的事情怎么就跟她们穆家扯上了关系,明明是他们自己闹出的事情。
吃完饭陈珍珠就去散步消食,路不平她也不敢走远,只在自己家附近随便走两圈。
穆母对于她的行为感到不解,“吃完饭就走动,闲得蛋疼呢,那点饭一下就消化没了。”
在穆母的认知里,孕妇要么是像她们一样下地干活,要么就不干活,哪里有像陈珍珠这样的,穆母不能理解这样的作用是什么。
陈珍珠听了哭笑不得。
“到了后面多走动走动,到生的时候才好生。”
穆母还是不能理解,轻轻皱着眉说,“那还不如下地干活,既动弹了也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