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言和周旭东互道了声你好。
“咱们点菜吧,你爱吃什么,你点吧。”
温嘉言将菜单递到了周旭东面前,周旭东还没等着拿,就被程悦礼截胡了。
“他在部队呆久了,哪知道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还是我来吧。”
”你干嘛,让人家客人点不好吗?”
周旭东笑了笑对温嘉言说,“没事,就让他点吧,我都可以的。”
吃饭时,温嘉言和周旭东聊起了部队的事,程悦礼在一边唉声叹气,“东子,就是这个女人,死活不让我去当兵,要不然今年阅兵,三军仪仗队里是不是就有我一个了。”
“就你,还三军仪仗队。”
温嘉言使劲咂咂嘴,表示不屑。
“哈哈哈,礼少,凭你的颜值,中间扛大旗的肯定是你。”
“你们可真是好兄弟啊。”
“我兄弟说的事实,还不是你耽误了我,你还好意思说。”
说着两个人就在下面嬉笑打闹起来,周旭东这个单身狗狠狠地吃了一把狗粮。
“哎,行了啊,你们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
吃过饭,程悦礼二人要享受兄弟时光,温嘉言自然知趣的先回家了。
她决定回家也好好享受独处的时光,她已经提前告知于慧这周末加班,当然了她们信不信又是另一回事了。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程悦礼回家时温嘉言在睡午觉。他刚洗完澡,回到房间时发现温嘉言已经醒了,正拿着他刚刚带回来的手表细细端详着。
“你怎么醒了,是我吵醒你了吗?”
程悦礼走过去搂住了温嘉言,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都下午了。”
接着温嘉言拿起手表问道,“哪来的手表啊。”
“我正想和你说呢,昨晚和周旭东去洗澡,我一打开换衣箱,它就躺在里面呢。我一直等到今天中午也没人回来找,然后我就拿回了。”
程悦礼此时笑嘻嘻的,但温嘉言的表情却异常严肃,“你干嘛把它拿回来,万一人家要回来找呢,你交给前台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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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等了一晚上加一早上了他都没回来,要是真的想回来找肯定很快就回来找了。至于给前台,他不回来找最后不还是他们自己处理了。反正在换衣箱里,里面也没监控,怎么说都可以了。”
“那你也不应该拿回来啊,你拿回来是什么意思,是要自己留下是吗?”
“是啊,我等了超过12小时都没人回来,那这就是上天送我的礼物了,这表本身也不值几个钱了,我问过了最多2500。”
这块手表是一块浪琴的金表,一看就是上岁数的中年大叔佩戴的款式,而且看起来已经使用有几年了,当年买的时候应该也不算便宜。
听到程悦礼的话,温嘉言十分诧异,紧接着她用教训学生的口吻对程悦礼说,“这是人家落下的东西,你这样私自拿回来,就是不道德的,你交给前台他们怎么处理是他们的事,不行你也可以交给警察啊,你就是不可以没拿回来据为己有,说难听点这就算偷了。不行,你现在就给它送回去。”
程悦礼听了温嘉言的话,表情瞬间变得僵硬起来,童年不快的记忆瞬间冲击着他的心脏。
程国安曾经因为他偷拿了别人家的榛子,将他毒打一顿。从那以后,程国安就认定他是个小偷小摸的惯犯。有一次同学送他一个旧玩具,程国安都不容他解释,直接就是一顿打。还要逼着他承认自己偷东西,从那以后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偷东西。
“什么叫做偷!他摆明了不可能回来拿了,为什么要便宜了洗浴中心的人,给警察不也是一样的结果吗。”
“怎么能一样呢,拾金不昧你懂吗,不能这样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