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直白的询问让许清恍了一瞬,对方就像是在问他吃了吗,一字一句却问的全是禁忌,阎钺醒着都够她死一百次了,他眼底的目光过于惊悚,情绪难以掩饰。
花夏微微抿唇:“看来你也不知道。”
语气里有些不能得知的遗憾,许清张着下巴,说的好像他知道就能告诉她似的!
“你是不是来送死的?”许清能这么问也不奇怪。
这女人从出现开始几乎都一直踩在阎钺的雷点上。
豪华游轮,总统套间,沙发柔软得不像话,鹿绒皮染的深色垫子,花夏坐在沙发上略微思索一瞬,整个人上了沙发,沾湿的双脚在另外一头蹭了蹭,将上面的灰蹭去了一些,随后往前拱了拱,卧在了这一头。
许清作为医生,洁癖是自带的职业属性,望着眼前一幕脑门的青筋直跳:“.......”
“你......”
“你!”
花夏将沙发靠背上的绒毯抽过来搭在身上,转眸看去:“怎么了?”
“你也犯病了?”
也......
犯病......
许清觉得不仅自己受了伤,躺在里面的阿钺膝盖上也中了一箭。
关键是这朵奇葩还望着他:“我要睡觉了,你要围观吗?”
许清:“......”
“关灯吗?”
“不关灯可以给我一个手机吗?”
在关灯和给手机之间,许清选择后者:“你用手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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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夏眼睛亮了亮:“打游戏可以吗?”
这人平平淡淡的遇见什么都波澜不惊,许清没想到因为这个对方有了生动的变化:“......”
许清用自己的账号给对方玩,一边使眼色让人实时监测她是否有联系其他人的举动,末了,许清微微蹙起眉,不是他为什么一定要二选一?就不能不搭理她?
算了,免得折腾......
花夏盘腿坐着等阎钺醒,至于醒来后干什么,再说吧。
许清有事要忙,时常进出,刘山只有安保的职责,于是站在沙发对面盯着花夏的一举一动,眼睛都瞪大了,对方也只是抱着手机玩而已。
里面传来响动的时候,刘山当即丢下花夏去找来了许清:“许先生,你去看看先生。”
两人进了最里面。
“先生!您这是做什么?!”刘山进去后粗犷的一嗓子震得花夏手都歪了,她顿了顿,飞快结束战斗,站起身,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往里面挤。
刘山人如其名,一座山一样堵在过道。
花夏从缝隙看清了房间里的一幕,男人坐在床上,完好的手上输液管被他拔掉了,于是那只手也不完好了,他低垂着头近乎痴迷地望着手背上争先恐后涌出来的鲜血,唇边似乎还挂着笑意。
场面如同黑暗剧场里画满艳彩的小丑表演跳楼的诡异感。
花夏:“......”不用猜了,这丫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