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彻底炸毛了,站起来叉腰气势汹汹:“你喵的,威胁谁呢?”
“你噶一个我看看?”
阎钺:“......”
男人闭了闭眼,盯着花夏凶狠的眼神,重复:“病人没有药会死。”
花夏:“......”
“你大爷的!”
男人沉声回复:“我大爷早死了。”
花夏:“......”
谁来收了这个神经病啊?!
“你走吧。”阎钺手转轮椅,往卧室走去,倒着去关房门。
这句话和‘我要去死了’异曲同工,门要彻底关上时,花夏手抵在门上:“别闹了,阎钺。”
两人隔着门较劲,阎钺不肯退开,颓颓的,却又异常执拗,他仰头看她,眸光深邃如同黑洞一般不见一点光明:“病人没有药会死。”
他几乎明示地给出答案,答应了就要永远留在他身边,离开了就不要管他的死活,阎钺自虐的方式逼迫花夏给出答案。
他丫的,妥妥一个作精。
比花夏还能作。
花夏拍了拍门:“松开!”
这次阎钺松了。
他还想说什么,比如要花夏考虑清楚,他的腿可能治不好,再比如,他可能永远也做不回一个正常人,还想说,他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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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钺的夜视能力不错,借着倒扣手机的微光看清了女生莹润的面颊,染着微微浅粉的颜色,不是施的粉黛,她忽然弯下腰,冰润的指尖捧起他的脸,霎时间,阎钺脑子暂时短路,只剩下对眼前清浅温暖呼吸凑近的感知。
失去了所有抵抗的能力。
温温软软的触碰,阎钺旷了两秒,漆黑的瞳孔倏地弥上血色,呼吸停滞一秒陡然变得急促,双臂一捞将人放在了腿上,猛地低下头去,第一次亲吻没有经验。
却好像能无师自通,滚烫地交换呼吸。
姿势有些别扭,花夏坐的艰难,被桎梏着腰间抵在轮椅扶手上,小声地溢出一个痛字,下一秒就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阎钺抽出一秒钟思考,轮椅是大的,但还不够大,应该换一个更大的.......
三天没有归处的灵魂陡然找到了栖息地,从此再也不肯挪蹭分毫。
花夏就知道!
“好......了......停.......”
阎钺血液沸腾鼓噪,分开一秒,他狠狠地说:“你再敢走,我就去死!”
花夏:“......”
“谁......”
阎钺根本不给花夏回答的机会,花夏想说,谁管你啊!要死赶快的!不然不赶趟了!
片刻后,阎钺垂眸,他的眼睫很长,此时胡乱颤着,语序混乱,目光闪烁,最后如狼似虎地盯住她:“我,你......这,怎么弄?”
花夏骂他:“神经病啊!”
阎越承认:“嗯,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