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雪”刘刀很惊讶。
“因为除夕那天下着大雪,他们连夜挖的坑,怕尸体臭了,铲了不少雪进去。”
低温又冷冻,尸体过去两个多月也没腐烂。
正说着,冉冉醒了过来,看到尸体嚎啕大哭,“大哥,他怎么会这样,是谁害的?”
捕快们将百姓拦在外面,但他们还是趴在墙头上观望,窃窃私语起来。
“是她,是她自己杀的”继子伸出手,指着心虚沉默的女人。
他身边的男人也回过神来,“没错,就是她。”
女人怒了,“没错是我,但你也有份!你们父子俩也参与了。”
通过他们的互相指责,大家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除夕夜,本该是一家人吃团圆饭的时候,但在他们家饭桌上,出现了不愉快的事情。
说女子大哥醉酒发疯,他们一家人打起来,失手将人打死,怕承担罪责便埋尸院中。
“大人,我们不是故意的啊。”
狗咬狗后,他们就开始认错,刻意将此事说得轻描淡写。
“我大哥才不是那种坏脾气的人,绝对不是!”
姜皎月看他们还在狡辩,“没错,此事另有隐情,你们是因为他不配合谋算,又担心走漏风声,杀人灭口!”
继子年纪已经不小,早已过了而立之年,但读书不用功,用了些手段考上了秀才,但五年了都没有任何寸进。
男人和女人想了个办法,想让女子大哥参加春闱,若是高中进士,便请求去偏远的地方任职。
但,到时候上任时由这个继大哥去,偏远地区的百姓也无法判断去任职的,到底是不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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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疯了吧,这是要杀头的!”
女子只觉得头皮发麻,大哥和她朝夕相处十八年。
她与这男人是半路夫妻,怎么对他的儿子比对自己亲生的好?
不理解,想不通。
“他是吾儿,他不听我的话!我问他你的下落,他都不说,他该死!”
女人这会儿有些癫狂,表情无比狰狞。
“我这么辛苦干活,都挣钱供他读书了!他却处处忤逆我。”
冉冉毫不留情反驳,“呵......你挣的钱给谁花你心里清楚,我哥他写了一手好字,帮人抄书挣钱。”
“空闲的时候,跟老师傅打杂做毛笔,自打我那早死的爹走后,你管过他么?”
“你想找到我,无非就是想从我这儿拿钱,你当我傻吗?”
此刻冉冉很心痛,大哥怎么那么傻,就算是生母找到她又如何,她会任人宰割吗?
姜皎月微微挑眉不语。
这女人的婆母在世的时候,对她过分打压,还将她的孩子卖掉。
以至于前夫和婆母走后,她就彻底放飞自己,被现在的夫君花言巧语一哄,不把亲儿子当人。
“你们杀了我哥,我要你们血债血偿!”女子狠狠擦掉眼泪站起来。
刘刀内心唏嘘,同时也愤怒,“通通带走,留下几个人守在这儿,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不,孩子,我可是你亲娘啊,不是我杀的,是他,是这个男人掐死的。”
女人指着自己现任夫君,毫不犹豫将他出卖。
男人狞笑,不紧不慢开口,“其实那小子力气挺大的,我儿一酒壶朝他脑袋打下去他都不死,我还差点让他挣脱跑了。”
“要不是你当时帮忙摁住他的手,他也不会放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