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看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时候悄悄抹泪,抱头痛哭。
而且家中香烛纸钱燃烧过的味道弥漫。
“对对对,他身上就是有香烛的味道,我不会认错的”姜墨宝信誓旦旦。
毕竟,他是见识过自家姐姐渡鬼的,也帮忙烧过香烛纸钱。
姜皎月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就你鼻子灵!”
“大师姐姐,我,我爹娘不会有事吧,呜呜......”
少年结结巴巴,又说了一件事。
他们家有一个屋子,被帘帐遮挡,谁也不许靠近。
有一天半夜,他醒来,看到父亲运了一副棺材进去,他看到爹娘躺了进去。
然后他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爹娘说他是做噩梦。
“我觉得,没有做梦,但是他们不信!”他都开始怀疑,是自己没休息好,做噩梦。
元景他们听着也觉得匪夷所思,“大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皎月眼底划过一抹心疼,稍纵即逝,她拍了拍这少年的肩膀。
“一会儿,你们就知晓了。”
几人穿过几条巷子,来到一座不大的宅院门口。
看着一大帮人跟在自家公子身后,门房吓一跳。
“公子,您这是干什么了,几位,我家公子人小不懂事,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海涵,小的这就去请我家老爷。”
“我们不是来问罪的,我弟弟与这孩子是同窗,来做客的。”
门房兼管家闻言,松了一口气。
他瞧着这几人亦是富贵不凡,自家公子再调皮也不会去得罪他们,便将人请了进去。
小主,
很快,一对夫妻便来了,男人携着妻子,女人面色苍白,用脂粉也掩饰不住那死气沉沉。
元景和元立泽还有卫蓝他们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那种腐败的气息。
绝对有事儿,否则姜皎月不会来这儿。
“不知贵客光临寒舍,如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男人恭敬地打招呼客人落座,自己则站在妻子身边。
少年就坐在姜墨宝身边,也不靠近,反而催促姜皎月。
“大师,快,请你把我爹娘身上的脏东西驱赶走。”
夫妻俩皆是一愣,诧异而又警惕的看着姜皎月。
特别是那妇人,那黯淡无光的眼珠子,好似死鱼眼一样苍白。
她下意识握紧手帕,低着头不敢再看姜皎月,出于本能,她已经感觉到了眼前这女子的不同。
“儿,你做什么?”
男人看着自家儿子,又盯着姜皎月质问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直觉告诉自己,这女人来者不善。
“怕了吧,这大师姐姐是我请来驱邪的”少年颇有狐假虎威的架势。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鬼魅,识相的,赶紧从我爹娘身上下来,否则后果很严重!”
姜墨宝说了,他姐姐捉鬼算卦很厉害。
“你爹娘没有被脏东西缠身,还有,你得向他们道歉。”
姜皎月话音落下,那少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让我道歉?大师姐姐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怎么净说胡话。”